泄掉,软乎乎地说,“反正我来月经了。” 你现在又吃不到我!我还不能当一把行动上的巨人了吗! 林寻舟乐了,凤眼微眯,扫过娇艳的唇,然后又肆无忌惮地看向胸前丰满,压低声线,幽幽回,“桃桃的漫画里,通常只有一种体位的吗?” 自己给自己挖得坑,跳坑的事还得自己来。 有烟花在脑海里噼里啪啦地炸裂,晏柠橙瞬间回忆起精心研制出来的黄色废料,匈、口、腿、甚至是……办公桌下不乖踩上去又被拽住脚,踝后。 林寻舟饶有趣味地观瞻自家姑娘表情的变化,从中摸出些值得细品的东西,他起身,把原本严密的窗开了条细缝。 风涌过来,旖旎的遐想被愈发清明的雨声打碎大半。 “尝尝。”晏柠橙换公筷,给林寻舟夹绿茶酥。 关于“哥哥”及不应该在正午就出现的话题在林寻舟赏心悦目的吃饭姿态里被暂告一段落。 晏柠橙指腹摩挲着娇嫩的玫瑰花瓣,梨涡浅淡,听雨听风,更看林寻舟。 算来这是他们俩第三次见面,三次都一起吃了饭,还都是晏柠橙被照顾着先吃饱,然后看他吃完。 颇有几分字面上饮食男女的意味。 餐后有管家带领食客参观院落消食的环节,晏柠橙是常客,不需要管家介绍,得了应允,自己带林寻舟来转转。 梅府非梅兰芳老先生故居,它的原身是贝勒爷侧福晋私府,走道尽头有一墙的玻璃橱柜,陈列了梅老生平趣事和喜好之物,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梅兰芳艺术博物馆。 戏服华美雍容,历久弥新,是当年梅老唱《贵妃醉酒》时的行头,黑白的老照片占据了半墙,凝练成中国近代戏曲发展的缩影。 前院参天的枣树下停着两辆眼熟的黄包车,晏柠橙第一次来时还很年幼,语言障碍较现在更严重,没有发问,有次搬家收拾东西,翻到本语文必读书目《骆驼祥子》,看到封面上旧照片,才发觉是电影中的道具。 后来专门为此来过一回,在主家同意后,待了大半天,拍摄下作画需要的所有素材,完成了一幅油画作品。 宅邸里以修竹为主,挺拔翠绿,青石板外是鹅卵石铺垫,大雨滂沱,流水涓涓。 林寻舟撑伞,与晏柠橙同踏上石板路,走至中段时,晏柠橙伸手扯了扯林寻舟的衬衫。 “嗯?”林寻舟驻足,低头看她。 院内清幽雅致,大雨和绿植更将他们俩隔入只有彼此存在的世界里。 晏柠橙莞尔笑笑,润声讲,“我有话对你说。” 林寻舟意识到些什么,肃然颔首,认真答,“你讲,我在听。” “我的生日是九月三日……”晏柠橙说得非常慢,雨溅起潮雾,萦在周身。 她必须坦诚相对,讲明白个中缘由,否则林寻舟若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为她暗自精心做出盛大的生日庆典,理性上是对她好,感情上无法接受。 从前他们还是中学同学时候,班里的习俗是给上课日生日的同学庆祝生日,黑板写日历与课表的那栏会专门标注祝某某生日快乐。 读这种私立贵族学校的人不缺钱,礼物会在课桌上堆成小山,午休和下午茶时过生日的同学都会包圆请生日蛋糕、茶点与饮料。 晏柠橙八岁后再没有庆祝过生日,每年九月一日开学典礼露面,然后会请足足一星期的假,这段时间里她总在帝都的四合院住,早起去陵园看奶奶,回来时在巷口坐很久,深夜蹲在无人的十字路口烧纸燃香。 美人如花,极尽哀容,林寻舟沉默的聆听,单手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晏柠橙下颌抵在他肩头,泪眼婆娑,见翠色朦胧,木质香尾调清冽,脊背在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着。 哄小朋友的安慰姿势,奶奶离开后,晏柠橙再没被人这样搂抱着哄过了,眼眶酸涩,盈于睫的泪承不住,滚落洇湿林寻舟衬衫。 “死去元知万事空,我其实明白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