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和黑色的钢琴对此显明,刚才因亲吻带来的热度已经完全消散,曲砚只觉得冷,所以很需要燕灼,“为了回报你的礼物,我给你不听话的权利。” 正午的阳光炽烈又强势,占据了房间里的大部分空间,曲砚仰面躺着,姿态随意,光线分割他赤裸的躯体,一半光辉圣洁一半颓靡堕落。 他说:“我允许你不听话。” 他也很想看看,燕灼能不听话到何种程度,而且对于床笫之欢,不听话也是一种情趣。 作者有话说: 半夜更新,不知道哪个宝子第一个看到哈哈哈哈 第49章 非走不可的理由 曲砚获得了一点自由,重点表现为活动范围的扩大,他终于能离开卧室,到客厅去了。 吃过早饭,有人找上门来,是宋成风。 在曲砚的预料之中,昨天和燕灼出去的那一趟足够惹眼。 “你一点也没变。”宋成风感叹道。 曲砚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燕灼走前叮嘱他一定要喝完的牛奶,他在宋成风身上逡巡了一圈,“你变化很大。” 朴实的黑框眼镜遮去了大半精明,透露出来的只剩下温和,整个人的气质也与两年前大相径庭,少了商人的市侩,多了许多生活的平淡。 不过不要脸的这一点倒是没变,宋成风坐到沙发的另一侧,从茶几上拿起一块糖扔进嘴里,“昨天听人说燕灼在街上和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就猜是你。” 卿卿我我属实夸张了点,曲砚自动忽略这个词。 宋成风又问:“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他语气平常,像在和旧友叙旧。 曲砚一时觉得新奇,他和宋成风的关系虽算得上盟友,这些年来却也没少互相算计,没想到末世后,他们反倒能如此平和地说话。 “挺好的,看来你过得也不错。” “当然了。”宋成风颇为洋洋自得,“我这样优秀的人在哪儿都能发光。” 苦楚只有自己知道,打断牙也要默不作声地咽下去,他光鲜惯了,习惯性地在老对手面前装模作样。 曲砚不探究他话里的真假,想起什么地问:“你找到人了吗?” 两年前,宋成风来g市的初衷就是寻找他的妻子。 提起这个,宋成风神情有些黯然,随即笑了笑说:“不提这个,你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 曲砚神情慵懒,并不避讳,“选择权不在我。” “燕灼?”宋成风挑了下眉,模样有几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这样做情有可原。” 整整两年,所有人都在说曲砚死了,唯一坚持的只有燕灼。 宋成风至今还记得两年前浓雾滚滚的那天,他抱着哭泣不止的小东西向燕灼劝说:“曲砚死了,你必须接受现实!” 燕灼眼底殷红,却一字一顿:“他没死。” 他跪在因爆炸而坍塌的楼房前,肩膀不停耸动,宋成风不知道他是否在哭,只能看到他不停用手抠挖残垣断壁,直至指甲脱落,双臂渐渐血肉模糊,那副场景无论谁看了都要为之侧目。 站在和曲砚相识多年的角度上,他曾多次称赞曲砚利用燕灼的好手段,而作为几次出生入死的同伴,他最后为燕灼生出不平。 所以他想不明白,“我一直都想不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