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对面音乐餐厅花里胡哨的牌匾失了神,不知不觉喝了一整瓶。 酒瓶再也倒不出酒来,她烦躁地推到一边,拿出手机,给空瓶拍照,发给小脏辫:你老大有没有喝过这个?我喝了一瓶,有点一般,只觉得晕,头疼,走不动道。 她发完就趴桌上睡了。确实有点晕,这酒劲儿不小。 后来不知道谁拉起她的手,把她背起来,她只知道这人身上好闻,肩膀轮廓也完美,她很喜欢,死死搂着,脸也埋在他脖子里,嘬奶似的吸咬。 这人好纵容她呢,一点都不躲。 回到家,她跑到沙发,缩起来,姿势像极一只小羊。 这人给她倒了水,端到她嘴边,凶凶的:“喝!” 她打翻了,闭着眼钻到他怀里,胡乱扯开他的衣服,摸瞎瞎找到他的葡萄粒,搂住开始吸:“要喝这个……” 这人一把拉起她:“给我起来!” 她被他吊起了手,扯得肩膀生疼,疼得想哭,眨巴了两下眼后,眼泪湿了眼睫毛。 这人就松开了她。 她搂住他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委屈死了:“他们欺负我了。” 不知多久,这人说:“我知道。” 第八章 林羌醒来八点半了,陌生环境让她有一秒迟疑,很快她意识到这是进了靳凡的领地。 白色的地板砖,白色的墙,深灰色的四人沙发。算上门口地毯,房内物件只手可数。像这样空荡到迸出一股恐怖的地方,只有靳凡住得下去。 靳凡没在,她也不想起来。 眼睛发胀,酸疼,口干,胃里还翻腾不停。暌违多年再喝烧酒,还真有点难以招架。 她光着脚踩在沙发缓神儿,有人来了,她以为是靳凡,却是小脏辫。 小脏辫拎着早餐,太阳穴有道疤,牙上有钢丝,应该很凶悍的形象被他狗腿的举止消磨得只剩一二。 他殷勤地叫她:“大嫂醒啦?尝尝牛舌饼和玉米浓汤,老城区市场买的,我们老大就吃他家牛舌饼。” 林羌明知故问:“我怎么在这里?” “哦,昨儿个送你,没钥匙,就把你家外门给踹坏了。你不是喝酒了吗?闹得动静太大,门又关不上,那栋楼好几家找了过去,没办法,就把你带老大这儿来了。” 林羌顺着他的话问:“昨天是你把我送回去的?” 小脏辫眼神闪躲:“呐。可不嘛。” “那谢谢你了。”林羌淡笑:“你那嘴没事吧?” “啊?” “我这人喝多就耍酒疯,喜欢乱亲乱摸,我隐约记得我们亲了,舌头也伸了,好像还摸……” “卧槽……”小脏辫瞪大了双眼。 昨天他把林羌发的消息给靳凡看,靳凡把他骂了一顿,措辞是“少搭理那女的”。结果早上就给他电话让他过来,还让他对林羌说昨晚是他把她送回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疑惑,他老大这是昨晚去接了她?她就给了他一场更大的震撼,直接把大嫂之名坐实了。舌吻也太刺激了! “然后呢?”小脏一屁股坐在林羌面前:“摸了什么?” 林羌眼神从他的脸到胸:“酒精影响了我的判断?感觉上手时还挺结实有质感的。” 小脏辫满腹兴奋被堵了回去:“……有可能吧。” 吃完饭,小脏辫还要送林羌回去,林羌拒绝了。 从靳凡的小区出来,林羌脑海轮播昨晚的画面,“我知道”三个字带着靳凡那份漠然清冷的气质,不停撞在心口。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