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哎呦”一声痛呼,一个不稳,摔坐在地,画册从手中滑落,落在了石路上。 她来不及疼痛,便去找那画册,见此刻半是展开,画像朝上瘫着,没染上脏尘才是放下心来。 伸手便要去拿,待刚要触及时,却叫一纤长棱骨分明的玉手捡起,她正要发作,抬头见来人,忙跪在地上请罪“方姑见过三殿下,奴婢不甚冲撞,还请殿下赎罪。” 徐成青将画像捡起,敛眸细看了一眼,见画上碧人,目光微沉,撇了眼落画上方题字,有些愣住,片刻嘴角微勾,又恢复如初,细细将那画卷起,擦了擦灰尘,半弯腰又递给了她。 只他瞧得仔细,未发觉身后之人见到画像亦是一怔。 “快起来吧,左右也是本殿不注意,东西收好,快去交差吧。” 方姑忙磕头谢过,接过那画册,又行了一礼,起身往坤宁宫去。 徐成青见她脚下生风的渐渐离了院子,忽而桃花眼带笑喃喃一句“倒也不怪太子如此惦记了。” 跟在他身后之人,闻言忽而身型一顿,倒是未叫他发现什么。 徐成青领着他出了长安巷,刚上马车,似才想起来问他“姚濂,我记着你母家是不是姓阮的,你是不是从方州来,可是与成武侯有些渊源?” 那人闻言,眼眸微动,看了眼紧闭的宫墙,含糊不清答道“或有吧,臣离家过早,记不得清家中亲缘关系了。” 言罢,徐成青那双桃花目笑意流转,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似打趣答了声“是嘛……” 姚濂不理,眼眸都未赏半分,坐正了身子正色道“殿下,先去趟京兆府,那人还需得再审审才是。” 徐成青闻言笑容一敛,赏了他个眼刀不大赞同道“再审?你已伤了他半条命,在折腾下去,小命恐休矣,我还如何让他吐出广西盐案首尾,我让严度去就是,你且给本殿回府歇歇去。” 姚濂闻言抿唇不语,面上带着几分不悦,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徐成青见此只“啧啧”道“你这冰块,三五两句便甩脸子,哪里能有姑娘愿嫁你。” 姑娘? 姚濂闻言敛眸,不知为何脑海中忽而想起一月前方州那从马车上露出来的娇面,心一时竟是乱了方寸。 - 方姑将画呈到坤宁宫时,未想皇帝太子都在。 徐元白自她出宫,便得了消息,无人叫他,他难得早早来坤宁宫坐下,陪着用了晚膳。 见皇帝太子都在,方姑踌躇要不要先退下,却叫人叫住。 “呈上来与本宫看看。”她将茶盏放下看向她道。 “是。” 这话让一旁皇帝有了兴趣,看向方姑手中画册,也猜出二八,看了眼静坐不语的太子,问向皇后“这是哪家的?” 皇后手拿画册,边细细打开边答“是武成侯的嫡女,上回重五宴没来,臣妾还未见过。” 皇帝了然点了点头,也侧身看向那画“武成侯性醇,是个能委已大任的,他那儿子阮言文养的就不很是不错……” 唐皇后抿笑微语,只间隙撇看了太子一眼,见他也唇角带笑似是赞同,抓着轴承的手,又重了两分力道。 画册渐渐展开,一副芳容丽质少女娇面呈了出来。 唐皇后见她光润玉颜,明眸善睐,生的是真真的不错,比前头看的那些画册,确实要惊艳许多,不免动了心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