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牵来,嚷着说就让宫里面驯马的太监来瞧瞧她的马到底有什么不妥当,若是没有不妥当,那肖玉瓒凭什么? 姜宝琴冷笑着不肯,坚持大家都要用宫里的马,公平公正。 周芋白挑眉,笑得一脸不友善:“谁不知道你射箭完把人都赶了一个人在这边呆着?谁知道你有没有搞什么小把戏,动没动什么歪心思,反正横竖宫里是你的天下,咱们可赌不起你那点良心,要比就比,输不起便直说好了,免得我家大嫂太过厉害臊了你的脸面回头再哭出来,以为是咱们联手欺负你呢。” 姜宝琴听不得这样的话,受不得这样的激,许冬荣之前竖大拇指说周芋白是顶厉害的真是有道理极了。 吵这么一场,姜宝琴口舌上也没占着几分便宜,脸都被周芋白呛绿了,她说的的确也是事实,姜宝琴心情不好,确实是把人都赶走了自己骑马跑了一圈。 这下被周芋白这么一说,好像自己逼着肖玉瓒非得骑宫里的马真是她做了什么龌龊手脚似的。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姜宝琴丢不起这个脸,当下便抬手指着周芋白,气得深吸好几口气,最终只能愤愤的甩了手,回身恶狠狠的对驯马的小太监道:“验马。” 周芋白立刻对着肖玉瓒露出胜利的笑容来,跟姜宝琴过招,她是赢得比较多的那一个。 小太监得了姜宝琴的授意,上前查验周芋白的圆球儿,这马的确是温顺,周芋白抚摸过他的鬃毛和脖颈,在它耳边轻声低语,圆球儿像是真的能听明白一样,乖乖站着。 仔细看过,说没有任何问题,姜宝琴的脸色更难看两分,大概也是不想继续消磨时间,骑上自己早就选定的马,来回走了两步,随后看着肖玉瓒。 见姜宝琴上马了,四周的声音立刻变得嘈杂起来。 周芋白自信满满的把圆球儿交到肖玉瓒手上:“大嫂,放心跑,不过就是几处障碍,加油。” 肖玉瓒颔首笑笑,虽然知道周芋白一开始跑来亲近自己是为了凑到姜承宇身边,但是她心肠热络,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肖玉瓒依旧能感受到周芋白已经真心要交自己这个朋友并且为自己打算安排的心了。 她翻身上马之后,人群里爆发出了雷动的掌声和起哄声,围观人数持续增多,就连旁边男子赛马处都暂停了比赛跑过来围观。 “肖玉瓒。”常护捂嘴扯着嗓子喊她,不仅惹来肖玉瓒的目光,旁人的目光也都投来。 王博衍和姜承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过来了,正在常护身边站着,目光热切的看着场中。 见肖玉瓒望过来,一向冷若冰霜的王博衍,突兀的勾了勾嘴角,笑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秒,但是因为常护先前的一声吼,基本上人都看了过来,包括场中的姜宝琴。 所以王博衍这短暂的一笑,大家都看见了。 死寂的沉默后,人群爆炸了。 互相拼命确定彼此都看见了那个一闪即逝的笑意,然后尖叫声此起彼伏,这可真是长江黄河水倒流,万年铁树开了花,震惊。 肖玉瓒也抬手回应了一下常护快挥断了的胳膊,姜宝琴脸色难看的很,猛的把鞭子往地上甩,让肖玉瓒赶紧准备好,赶紧开始。 肖玉瓒收敛心神,握紧手中的缰绳,眼中的光芒重新变得凌厉起来。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令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冲了出去。 前方的障碍物不多,大多是左右绕行和横跳,这些肖玉瓒着实没有练过,但是川渝山间跑马的时候,坑坑洼洼不平的地形实在是太多了,这点难度对于肖玉瓒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难度。 轻松到达横线处调转马头回跑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句帝上京的名门小姐们可真幸福啊,赛马就赛到这个程度,完全没有什么难度嘛,她以前刚骑马的时候,可是全靠自己一身钢筋铁骨摔出来的。 不过这样的程度对姜宝琴来说也算是非常的熟悉,她咬紧牙关面容凝重,竟然也半点没有落后肖玉瓒,甚至隐隐有想要反超的势头。 眼见着两人都调转马头要往回跑,姜宝琴的马却突然嘶鸣了一声,奔着肖玉瓒这个位置过来了,马蹄落下的瞬间一下踢到了圆球儿的肚子,圆球儿瞬间吃痛受惊,和旁的马儿狂奔不同,圆球儿开始剧烈的抖动身子,像是要把肖玉瓒甩下来一般。 而姜宝琴却满心在维持住自己马儿的平衡上,根本没注意到肖玉瓒那边到底怎么了,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