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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是冷静的陷溺


 邹娴问他:“雁声这次交往的男朋友好像很不错?”

    吴霁心道,能这么快的让柏总带换洗衣物过去绝不是简单人,但是他怎么好说这样的话,只能回道:“江先生的事情大多是罗助负责的,我和他接触的不太多,上次见过一面,江先生长得非常好看。”

    柏望果正好背着书包要出门去学校,闻言嗤笑一声,对着他姐姐的二秘问道:“非常好看?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吴霁一愣,他不懂这小少爷是个什么意思,哪儿有弟弟和姐姐的情人比容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争风吃醋呢,他下意识的看了眼邹娴。

    邹娴忙接上话:“好了果果,不要和客人开玩笑,快去上学吧啊,等等,你把牛奶带上啊。”

    柏望果被司机送到学校时恰好碰到钟心,她隔很远就叫柏望果的名字,还学着柏雁声叫他果果,气得柏望果一碰到她就迅速躲远,一个跑一个追,弄得跟谈恋爱似的,几乎成学校里的一道风景线。

    和柏望果交好的同学劝他:“钟心长得那么好看,天天追着你跑,你对她究竟有什么不满意?”

    柏望果气得快呕血,她那是追着我跑吗,她那是追着我姐姐跑把我当小舅子,还有,她好看个屁!

    “果果!你躲我干什么!”钟心气喘吁吁的追上他。

    柏望果冷着脸:“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许你这么叫我,还有你能躲我远点吗,烦。”

    钟心无所谓的笑笑,她才不和柏雁声的弟弟计较这些呢,“不叫就不叫呗,你干嘛这么生气啊,让我猜一猜,柏雁声昨天是不是又没回家?”

    柏望果瞪着她,好半天才说:“她不仅没回家,今天早上还叫人拿了一堆行李走,你满意了吗?”

    “什么!”钟心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急得脸都红了:“柏望果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

    “我凭什么跟你说?”

    钟心气死了:“你就嘴硬吧你,我要跟你结盟你不听,现在倒好,让个莫名其妙的人把柏雁声抢走了,你可真行!”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柏望果突然说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她身边那个位置永远都不会空着,我又何必做那些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钟心诧异地看着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吴霁把行李送到的时候是江砚迟开的门,还客气的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谢谢。”吴霁客气的拒绝,又问:“请问,柏总她...”

    江砚迟回:“雁声还在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

    吴霁顿时又对江砚迟高看一眼,这人瞧着无欲无求的,实际上短短一个月就能让柏总住进他家,日上叁竿了还在睡,昨晚得闹得多狠。

    “晚上七点钟有青年企业家的沙龙活动,司机和造型师会在下午五点到这边来,麻烦江先生提醒柏总不要错过。”

    江砚迟拿着东西进了屋,满心欢喜地把钟心的衣服和自己的挂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像这样做就代表他真的有机会和柏雁声组成家庭似的,但是没关系,谁人规定他不能幻想了?

    把柏雁声的东西全部收拾整齐,他去阳台给盆栽们浇了水、去厨房把牛肉萝卜汤煲上,回卧室的时候柏雁声半醒不醒的翻了个身,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谁来了?”

    “吴秘书,拿了你的衣服过来,要我提醒你晚上的活动。”江砚迟把被子往上盖了盖,遮住柏雁声裸露的肩膀,又没忍住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柏雁声念叨了句真烦,缩着肩膀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成天都有没完没了的工作,她也有想要撂挑子不干的时候。

    江砚迟看她这样子心软得要命,索性脱了鞋又回到床上去陪她躺一躺,柏雁声顺势就钻到他怀里去,突然间想起自从有了江砚迟,自己好像有一阵没去射箭馆了。

    那是她释放压力的小乐园,可现在乐园从射箭馆搬家到了这里,江砚迟有一种让人变得舒坦的魅力,不仅是在床上,也在日常的相处中。

    江砚迟给柏雁声按腰,把手心搓热了在她腰上那个酸痛的点前前后后的按,舒服得柏雁声不由自主的伸展身子让他碰。

    碰着碰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索性汤还在砂锅里煲着,江砚迟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回,他亲亲柏雁声的耳朵,亲昵地问问她:“要不要?”

    柏雁声低低地笑,好半天才说:“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啊。”

    江砚迟已经在亲柏雁声的脖子里,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哑着嗓子问她:“不喜欢吗?”

    “喜欢得要命。”柏雁声被他摸得轻喘,全身心放松来体会这唤醒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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