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柏雁声满意了,她把江砚迟身上仅剩的白色短袖撩起来,强迫他咬住下摆,露出漂亮的腹肌和胸膛,“咬住了,松掉了就没得舒服了,知道吗?” 江砚迟点头,那表情乖巧得不行,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柏雁声亲了亲他额头表示奖励。 他的阴茎已经硬得要命,但是因为根部被戴了束精环因此流不出一点前液,柏雁声挤了一些润滑液在右手手心,单手握拳挤弄几下,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声。 柏雁声刚攥住那生龙活虎的东西,就感觉到那上边凸起的青筋猛地跳动,江砚迟不敢看柏雁声的脸,难耐的靠在沙发背上急促的呼吸,他仰面看着房顶吊灯,脑子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 可柏雁声并不单纯是要让他快乐,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漂亮、有趣,她只是喜欢看他被弄得失去自我的反应。 叫他舒服了一会,柏雁声就拿起了羽毛按摩器,她手持亚克力手柄,用柔软轻盈的绒羽扫弄江砚迟的阴茎,从龟头到底部的卵袋,甚至触碰了后庭。 江砚迟猛得发出了呻吟,那声音痛苦和舒服掺半,绒羽太细太软,无数根汇聚在一起,被扫过敏感地带时,骚痒的电流从头顶直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他无意识的挣扎起来,锁环和扶手发出刺耳的铛铛声。 “不听话。”柏雁声略微皱眉,用菱形凸面的皮革桨啪的一声打到江砚迟的臀尖,顿时把那圆润挺翘的部位打得一片红。 “唔——”江砚迟额边的汗都流了下来。 弄到最后,江砚迟的精液不是射出来的,柏雁声赐予他的快感越激烈,束精环带给他的痛苦就越深,精液射不出来,绷到了一定地步只能流出来。 他整个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刘海被汗水濡湿,水红的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呼吸,乳头、屁股都被弄得一片绯红,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被勒出一圈红痕,乳白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到灰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黑白相撞,色彩对比夺目。 从发丝到脚底,他简直像一副拥有极致美感的情色油画。 当夜结束的很晚,游戏结束后第一次正餐还是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柏雁声骑坐在他身上扭得十分灵活,江砚迟的身体和她合拍到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单单因为这个,柏雁声都会多留他一段时间。 二、叁次后,柏雁声的体力已经耗尽了,江砚迟却仍旧精神奕奕,他换了干净床单,又把柏雁声洗干净,喂了水,还有精力去阳台看花儿,确认它们状态健康后才重回到床上。 柏雁声已经睡熟了,她睡觉非常安静,完全没有白日里凛若冰霜的模样,江砚迟借着月色观意中人,一时无法断定什么时候的她更叫人着迷。 太喜欢了,江砚迟长到二十叁岁,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天生似的,他头一次看见她就愿意同她说话,想要接近她,就好像他莫名其妙地出生、孤独寂寥地活着,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人。 年幼念书的时候他是没有目标的,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一切都没劲透了,只有不停地解题才不会让他觉得时间难熬,认识她后一切都变了,只短短的一面,不到半个小时,对于柏雁声来说是平凡到离开就能忘记的叁十分钟,却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江砚迟的一生。 一开始,他问院长,那个姐姐什么时候再来,院长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江砚迟指着早上新送来的报纸,院长才了然,她说:“柏小姐不会再来了,小迟,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和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永远... 多绝望的一个词语,吓坏了期待着再见的孩子。 可江砚迟不愿意相信。 如果命运不让他圆满,那么他就为自己创造命运。 读书、跳级、选专业、硕、博,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有她的影子。 实验室成立酒会前,他去了专门的店里打扮自己,他为己慕者容,柏雁声站在台上讲话时和他距离仅仅十米远,他突然变得很平静,再见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惊心动魄,因为柏雁声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被他悄无声息的融入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这些年不曾相见,却又似乎朝夕与共。 她一直是他生命的养分,是他继续生活的热望。 所以江砚迟很难对现在的生活不满足,他费尽心机走到她身边来,不是为金银,不是为华服,只为圆满一场旷日持久的爱恋。 江砚迟看向柏雁声的眼神有种诡异的平静的沉迷,过分激动的情绪早就在长久的时间里转换,他爱她,是冷静的陷溺。 江砚迟趁她熟睡放肆的注视着,明日醒来,他还会是那个她想象中的江砚迟。 * 第二天,吴霁一大早就去了柏家,准备把柏家的阿姨收拾好的一些衣服送到江砚迟那里。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