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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也要受着


质生活的人,相隔数天见到金主,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一个二十叁岁的年轻博士生,分析得了最精密复杂的生物仪器数据,却停步在家门前苦思冥想怎么才能讨得心上上的欢心。

    他甚至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难题,可他却答得很高兴。

    柏雁声看到视频的时候还在办公室,MSI的陈副总传给罗未,罗未看了一眼发现是江砚迟,马上敲响了总裁办的门。

    年轻的学生清雅而又充满棱角,在一桌的学术大拿和公司高层间仍然有着得体的姿态,微微晃动的视频只拍到他隐约的侧脸,柏雁声却发觉自己应该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听到他说“雁声最近太忙”,柏雁声悄无声息地笑了笑,这个人似乎远比自己想象得更有趣,江砚迟身上有很多矛盾点,他在柏雁声看不到的地方熠熠发光,拥有着她非常欣赏但绝不会带在身边的优秀,可人一旦到了她身边,柏雁声又不会觉得又多么的不舒服。

    柏雁声临时改变了行程,去了江砚迟的新居。

    也有一阵没来,江砚迟好像往屋子里添了更多东西,他很擅长独自生活,房间整洁而温馨,让人很难想象它的主人是一个理学博士。

    阳台上多了一组玻璃温室花柜,柏雁声有注意到中间最好的那个隔间摆放着小叶紫檀,喜阴的神山兰位置偏下,被遮阳网保护着,它们都被养得很好。

    指纹锁开启的滴滴声响了起来,站在玻璃花柜前的柏雁声一抬头,就看到了脸上带着酒红的江砚迟,他身上半湿,看她的眼神亮亮的,显然是很惊喜的样子,换了鞋就往柏雁声身边跑。

    “雁声!”江砚迟带着笑喊她,说:“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我给你做?”

    柏雁声被他这种乖巧的样子讨好了,心情颇佳,问他:“去哪儿了,湿成这样。”

    江砚迟回:“实验室有聚餐,打车回来的司机没停对地方,我晕晕乎乎地下了车,就淋湿了一点儿。”

    柏雁声笑了笑,叫江砚迟先去洗个澡去去寒气,等他出来时告诉他,已经给他安排了车,明天会有人开过来。

    “之前没考虑到天气的问题,还是有车方便一些。”柏雁声摸了摸江砚迟热乎乎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甜言蜜语信口拈来:“如果你还像今天这样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即便知道柏雁声只是习惯性的随口哄人,江砚迟还是被哄得心脏直颤,他的身体被浴室的水汽腾出健康的浅淡肉粉色,温度略高,一伸手就把柏雁声圈进怀里,他温柔的抱着她,轻声呢喃:“谢谢你,雁声。”

    柏雁声顺势往他怀里躺,误会了他的话,问:“你很喜欢神山兰?”

    江砚迟低声轻笑,“嗯,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谢你,谢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谢你愿意开口哄我,谢你赠与我这样一个难得的夜。

    今夜略有不同,柏雁声不要江砚迟伺候,她想与他玩儿些花样。

    黑色皮扣捆绑带,束精环,菱形凸面的纯黑皮革桨,羽毛按摩器,以及两只手铐带挂锁。

    江砚迟比柏雁声想象的更听话,他非常配合的被绑在那张造价昂贵的手工皮质单人沙发上,手环上的钢制锁扣正好和单人沙发的金属扶手相交缠,脚踝则被捆绑带分别绑在沙发腿上。

    客厅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昏黄,柏雁声手持皮革桨,轻拍江砚迟的侧臀,又用那东西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上的束精环悄无声息的戴到了江砚迟的阴茎根部。

    江砚迟被他碰得猛地一颤,他还处于微醺的状态,脑子并不是十分清醒看着柏雁声的眼神都带着水澄澄的迷惘。

    “小迟,这样可不行。”柏雁声轻笑,这样子的江砚迟让她有种虚伪的满足感,可她嘴里还是要刻意压一压他:“还没怎么碰你就成这样了,一会儿可怎么办才好?”

    被叫了“小迟”,江砚迟舒服得要命,他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回答:“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了。”

    柏雁声眼里闪现出十分明显的诡异暗光,冷硬地命令道:“受不了也要受着,你其实很喜欢,对不对?”

    江砚迟痴迷地看着她:“对...我真的很喜欢...”

    很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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