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地荡漾。 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地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 “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 “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 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 “项翔,过来。” 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的他心里发涩。 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 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淡笑着威胁到: “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 “言言……” 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地唇齿相交。 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 “叫老公!” …… 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也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 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 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涌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他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预料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保全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彪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地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里。 虞斯言清清爽爽地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地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不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月的虞老大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地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见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 “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 “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和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 “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和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起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