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眼皮,在微弱的光线下终于看清了项翔的脸,喉头哽咽了一下,他抬起双臂拥住项翔的脖颈,迎了上去。 已经将近十月,凌晨的凉风顺着大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却吹不去虞斯言满身的火热。 项翔松开唇齿,轻啄着惊魂未定的虞斯言,伸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出满满一手,再迅速反手涂抹在了虞斯言的身后。 虞斯言的大脑里还在不断闪过噩梦的碎片,此刻的他竟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紧紧环住项翔的肩背,虞斯言一遍遍嗫嚅着项翔的名字,眼神空洞的虚无,连身下明显的冰凉也没能唤醒他的迷茫。 脸上铺撇着项翔浓重的鼻息,热气喷得他脸皮子有些发烫。 “看着我!”项翔低沉的嗓音带着严厉,从上灌进他耳里。 虞斯言抬起眼,怔怔的望进项翔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项翔那泛红的眼中的嗜血的光芒,无所遁形,透着濒死般的渴望和决绝。 他顿时心脏一缩,背脊僵硬,这样的项翔让他惧怕,如同落入猛兽嘴里的幼兽,无力回天的惧怕。 虞斯言感觉自己也会被项翔无声无息地一口吞噬,然后不带一丝血腥的从人间蒸发。 “虞斯言,你记住,你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包括痛苦!” 项翔的魔音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项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地卡住,身体瞬间被贯穿撕裂,一刹那,生生被撕开的痛苦让他扬起脖颈,高声地痛哭闷吼。 大脑停止了回忆,那些噩梦的片段被强烈的疼痛给震碎,除了眼前的项翔带给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翔!你给我滚开,疼!” 虞斯言双目逼红,屏着呼吸怒骂道,紧握的铁拳狠狠地朝项翔的脸袭去。 项翔侧头躲过,双手快速将虞斯言的两个手腕摁在床板上。 大幅度地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地说道: “项翔……你等等……疼……” 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呼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剧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地狠厉,象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 “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 虞斯言在痛苦地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 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地俯瞰着虞斯言说: “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有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惩罚你,你记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绞动。 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地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紧绷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地,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的心脏,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微凉的皮肉。 老旧的木板床‘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