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躲在被窝里尖叫。 天哪,她跟吴青说这些干什么?还提议要拿给他看,天哪天哪,她这是抽什么疯呢? 喜鹊自知自己长的漂亮,也从未奢求过什么。 吴青长相俊美,武功又高,而且对人很和善,不似那些空有一身力气,说话粗声大气的莽汉。 之前,她也没察觉出自己对吴青的心思,但这两回,她无意中在府外遇见听说是吴青,青梅竹马的女子,两人好像有争执,那女子一直哭哭啼啼,吴青每次都是皱着眉离开。 她后来询问陈妈,才知那吴青以前对那女子有情,还一心想救她出火炕,这事王妃还亲自去处理过,但是后来,听说她嫁了徐府的二老爷,飞上枝头,做了正妻。 一个婢女出身的丫头,能坐上正妻的位置,实在是很难得了。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来找吴青,好像她还打听了服装工厂的地址,不知要干什么。 喜鹊在这里捂着被子,羞愤的想死。 另一边,吴青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直到喜鹊跑走好一会,他还傻傻的站在那儿,双手还保持着拿东西的动作,直到何安来拍他的肩膀,他才恍然回神。 紧紧攥着那一纸图样,头也不回的愤然离去。 何安还奇怪了,这小子今天脾气咋这样大,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吴青头也不回的离去之后,喜鹊过了许久才从房里出来,走路连头都不敢抬了,一直低着头,干活也是,走路更是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头。 傍晚的时候,陈妈让她去两位小主子放学,出门不多远,竟在街上遇到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小草。 小草的名字与长生媳妇是一样的,农家人没什么文化,给孩子起名,都是怎么好记,怎么好养活怎么起的。 有时一个村里,有好几个狗蛋,好几个石头,这些都是小名,稍讲究些的大人,会在娃儿大一些之后,给他取个大名,若是不讲究的,小时的名字,就会一直带着。 挺着个大肚的小草,拦下喜鹊之后,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望着喜鹊,语气也不太好,“吴青在不在府里?听人说他回来了,现在可还在府里?你家夫人呢,她在不在府里?” 她每次找吴青,都要赶在木香不在府里,才敢去找。她实在是很怕那个女子,那样凶悍,当初她带着吴青去徐家找她,临走时说的话,她还记的清清楚楚,可是现在…… 她语气不好,喜鹊脸色就更难看了,扒拉掉她抓上来的手,冷声道:“别的我不清楚,不过我家夫人正在家里,殿下也在,你要不要进去?” 小草听出她是在挤兑自己,面色更难看了,“我又不是找你,不过是见到了,问一句而已,你犯不着把我当敌人看,跟你也没啥关系,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喜鹊心里本就赌着一口气,被她这么一挑,气性更大了,“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既然嫁了人,就别总出现在我们王府门口,我家夫人是最见不得你这样的女子,我劝你啊,有心思来这里找人,倒不如安心去养胎,看你这肚子,也不小了,收收心吧!” “你!你这刁蛮丫头,竟然欺负我,”小草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哭着,好像很委屈似的。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还以为喜鹊欺负她似的。 喜鹊虽然长的较平常女子壮,但她脸皮子薄,一看周围人的眼神,心里也不好受,“谁欺负你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还有事,你想哭,就在这儿慢慢哭吧!” 她作势便要绕开小草,可谁知袖子忽然被人拉住。 心急之下,喜鹊胳膊往后一甩,只听身后有人哎呀一声,她回头看时,吓了一跳,小草竟然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指着喜鹊,声泪俱下的控诉道:“你一个做婢女的,怎这样的大的脾气,我不过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即便不喜欢我,可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小草本来长的就很柔弱,身形纤细,怀了身孕之后,不仅没长胖,反倒越来越瘦,喜鹊跟她一比,哪怕不是她动手的,在外人看来,也好像她欺负了她一样。 喜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她可不是木香,更不知该如何做。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喜鹊一咬嘴唇,拨开人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草在一个路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谢过那人,又说了自己没有大碍,这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转身离去。 相守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赫连晟形影不离的陪着木香,吃过晚饭,带她散步,回来之后,非要亲自动手给她洗澡,木香拒绝无效,只得两只手捂着重要部位,任他擦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