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木香要把后园改成菜园地,这浅浅的小河,正好可以作灌溉之用。 赫连晟干的起劲,顺手就把小河道改了,在园子中间挖了个不大,却可以蓄水的小水池。 因为这水是活的,不浇园子时,还可以用来圈养鸭子。 说到鸭子,陈妈这几日正在挑选鸭仔,挑好了之后,也搁在后院养。 干农活时的赫连晟,卷着袖子,裤腿高高的挽着,换掉了长袍,着一身短衣。 出了一身的汗,他便脱了外衣,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动作之间,无意中扯开了领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肌。 木香站在菜地边,远远的看着,竟也看入了迷,转不开视线。 赫连晟偶尔回头,看见她眼中着迷的神色,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两人就这么,一人站在,一人挥着铁锹,今日没有夕阳,否则远远的看去,该是怎样的一副田园水墨画呀! 吴青并没有因主子不让他跟随去边关,而心生沮丧,反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可惋惜的,他跟严忠几人,只要牢牢看好了夫人,不让她出一丁点差错,便是对主子最好的忠诚。 可是他手上还攥着一张看不懂的画,深知木香此时被主子霸占着,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找喜鹊。 那丫头成天跟着夫人,多多少少也该知道一些。 卫曾还等着他带消息回去呢,作坊里的工人,因为分工明确,加之军营的器械局,为他们造了几台贼好用的机器,如今他们工厂的生产效率,在原先的基础上,提高了两倍。 吴青在府里寻了一大圈,才在清风院外的小径上,碰上了抱着换洗衣服出来的喜鹊。 吴青见到她,总算松了口气,“喜鹊,你等下再走,我问你个事,这个图你见过没有?”他二话不说,抽出那张画纸就摆在喜鹊眼前。 喜鹊愣了下,再一抬眼,当看见吴青纸上所画的东西时,小脸刷一下红了。 她这脸上的变化太快,倒把吴青瞧的纳闷不已。 不过是看一幅画,她脸红做什么?也不是画相,也不是写了情诗,犯得着吗? “怎么了?这画有问题?” 喜鹊猛的摇头,也不回答,绕开他就要走。 吴青被她莫名其妙的反应,彻底给弄懵了,“你怎么不说话,难道这画真有问题?可这画明明是夫人给我的,是服装图样,能有什么问题?” 他是真的纳闷坏了,要真是啥能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夫人也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给他吧? 吴青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在木香看来,很随意的东西,到了他们眼里,就成了不可言,不可说,不可看。就算是看,那也得偷偷摸摸,躲在家里,躲进被窝里,才可以看。 喜鹊见他把画拿近了,急忙用手去挡,“你快拿开,别在我眼前晃,画是夫人给你的,你有问题,去问夫人好了,再别来问我。”她还没出阁呢,哪能跟一个成年男子,谈论女儿家的私物! 吴青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夫人跟主子在一块,我哪能这个时候去打扰,不过是一张画,你要知道,就快告诉我,工厂那边,还等着开工呢!” 他拦着喜鹊,就是不让她走。 喜鹊往左,他便往左,打定了主意,非要弄清楚不可。 喜鹊被她逼急了,突然一跺脚,“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问,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是真急了,激动起来,忘了手上还端着装衣服的篮子,激动之余,手便松了,篮子掉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 “哎呀,夫人的衣服掉了,”喜鹊慌忙去捡。 吴青也跟着蹲下,“你看你激动什么,我不过是……” 吴青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怎么跟图里画的那么想似呢? 喜鹊大惊失色,一把夺到他手里的小衣服,胡乱塞进衣服里头,怕他再看见,又使劲往里头塞了塞。 吴青总这样问,她心里也憋着一口气,赌气之下,快声道:“那图上画的,就是女儿家穿在里面的一件小衣服,肚兜知道不?这就是肚兜的改良版,夫人说了,女儿家只穿肚兜不好,到了夏季,不方便,所以便设计了这个,这个东西,夫人有,我也有,你要真的好奇,我拿给你看看就是,省得你一直问一直问,好奇心那么重,现在叫你知道现了,可满意了!” 最后一句她是用吼的,否则气都喘不上来了。 快声说完这么大一堆话,喜鹊扭头就跑,跑的那叫一个快,好像有鬼在后头追着似的。 跑了好久,绕过几个院子,不知不觉,她竟跑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关上门,她一头扑在床上,用被子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