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重自己?” “那你……在宫中好不好?”她抬眼,看物都两者两汪水汽,格外的不真切。 “傻女子——”他听到这句,终于忍不住将脸埋进她的脖窝中。 ☆、第105章 前兆 拓跋演紧紧的抱着她,不敢放松分毫,她说着一切是不是梦,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他也怕这一切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只要伸出手去,这美好的一切就会化为虚无。 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真的见到的时候,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尤其看到她的那一刻。 萧妙音抬起手臂抱住他,她离开之前几乎做好了自己输得精光的准备,她站在拓跋演这边何尝又不是拿自己的前途在赌。她口上不说,但是心底已经想了无数个可能,也摸摸做好了打算,但是他来了,真的来了。 “阿妙。”他抱的太紧,怀里的人有些不舒适的扭动了下,她一动,发丛中皂荚混合着药草的味道,他嗅了嗅,从她发丛中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他自从她出宫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女子,原本压制着谁也看不出来,如今她就在怀中,他不禁有些意动。 原本只是轻轻的触碰,发现她没有任何的抵触之后,他手臂收紧。 萧妙音合上眼回应他,他的吻温柔而炽热,双臂不知不觉的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她才搂上去,整个人就天旋地转一般,睁开眼竟然是被打横抱了起来。 拓跋演特别喜欢这样,她记得。 萧妙音来不及抗议,双脚离地带来的感觉让她一缩。 人被轻轻放在眠榻上,外面的帷帐落下。萧妙音眼前一暗,年轻男人又吻住了她。拓跋演拨弄开她身上层层叠叠厚重的道袍,带着几分不耐的丢下榻。肌肤裸*露,耳鬓厮磨,他带着几分满足的从她脖颈向下,一路吻去,拨开双腿,头埋了下去。 萧妙音原本就已经情动,他偏偏还给她下这么猛的,一手抓住他头上的发髻,一手死死揪住头下的锦枕。 崩溃中他俯身上来,耸入的瞬间,她喉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 她被抱起来,和他紧紧坐在一起,起伏间她任凭他埋进自己怀里,像婴儿寻食那般吮弄。 吻密密麻麻的辗转过她的脖颈,顺着背而下。她趴在那里,享受着他带来丝丝快意,若是能够停留在这刻,那该多好。 拓跋演是真的素了太久了,他原本就正在年轻力壮的时候,这方面一旦没了压制,当真刹不住脚。 萧妙音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腰酸的很,拓跋演倒是醒了,他瞧见她睁开眼,笑着凑过来,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将脸边的乱发给拨到一边去。 “醒了?” “嗯……”萧妙音点点头,她蹙眉一下,“腰酸。” 拓跋演将积攒的那些给发出来,萧妙音固然是乐在其中,但后来快感高的过头,她被刺激的直哭,最高峰过后,头都在隐隐作痛。 “咳。”拓跋演笑了笑,他伸手就去给萧妙音揉腰,他这次是真的把她折腾的有些很。 “你瘦了,还是要养回来的好些。”他掌心贴在她的腰上,力度掌控的正好。 萧妙音腰上的不适被缓和了些许,她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两人盖着一张锦被下面,肌肤相处,她只是躺着不动。年轻人血气方刚,万一又闹出什么来,算来算去还是她吃亏。 拓跋演这会正年轻力壮,腰酸什么的简直可以忽视掉。至于其他的毛病…… “你就不怕肾气不足么?”简称肾虚,萧妙音在心里加了一个解释,他这么要的这么多,就不怕真的虚了。 拓跋演听到她这话,他低沉了笑了两声,带着点儿得意又有些解释“我除了你还有谁?旁的女子我都没有碰过,怎么会不足?” 萧妙音听了这话,心里似乎被灌了好几大勺子的蜜,让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那你怎么过的?” 她出宫有个原由,就是宫中没有皇长子,皇长子又是太皇太后执政的根本,她这么起来,简直是动了姑母的命根子,原本就没多少感情。到如今她能留的一条命,都是要多谢姑母手下留情了。 她都这样,拓跋演的日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宫明面上已经归政了,还能在这种事逼迫我?”拓跋演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鬓,“你出宫后日子怎么样?”他问起这话想起她纤细的身体,“是不是不好?”说到后面这句已经是肯定了。 一个被遣出宫的失势嫔妃怎么看,日子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何况太皇太后也没有明确夺了她的封号,只是令她出家。 出家人的生活,哪怕有僧侣过的比平民好上百倍,但在拓跋演看来,也十分清苦。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