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如此,也是难得了,而我的另一条路,就是入宫,天家无情,我何苦?” “至于第二点,我为何会相信严大夫,那更简单了,因为我只能相信严大夫。”谢青岚说道,“虽说,华神医离我更近,有傅渊在,就算他不愿意,也必须得为我诊治。但是他是太医院正,比起傅渊,他当然向着皇上和世家,更不说傅渊名声不好的事。我当然信不得他,但严家两不沾,我只能相信严大夫,今日既然遇上了,也是有缘,若是连严大夫都不能诊出是什么毒,那么找了别人,也是于事无补,不如赌一赌的好。” “赌错了,可就是身败名裂。”严少白将手中的物件信手一抛,“欺君之罪,可不是那样简单的。” “然而你不会。”谢青岚很有自信,“能像严大夫这样关怀病人且不慕名利的大夫已经不多见了,所以妾身笃定你不会说出去。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是严大夫有心说出去,以傅渊的性子来说,是不会容许有人这样威胁到自己的,而外子一向是喜欢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的不是?”她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 严少白顿时气苦,恨道:“我上了你的贼船!” “并非是贼船。”谢青岚跪坐在床上,磕了一个头,“还请严大夫本着仁心,救妾身和夫君。” 严少白气哼哼的,冷笑道:“你说,我还能不救不成?” 然而另外一头,傅渊刚下朝回来,在路上就听说罗氏领着严家的大夫去了丞相府,知道谢青岚不会吃亏,他也不甚担心,但一进门,就见严少白坐在床前,面前的谢青岚跪坐在床上下拜,还有不少谢青岚贴身的物件散乱着,诸如汗巾配饰,就差没将肚兜拿出来了。 他就没命人盯着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人来撺掇自家娘子爬墙了! 傅渊眉梢扬了扬,走入屋中,脸上的笑容那样的润泽,润泽到了仿佛是一方美玉摇曳,一双黑得好比夜色的眸子却没有半点情愫,尽是戾气在其中:“严大夫。” 严少白大大方方的站起身:“傅相。”脸上微微的恼意还没散去,“既然傅相回来,那么严某就去了,药方自然会让人送来。” “严大夫不妨用了茶饭再走。”谢青岚笑盈盈的抬头说道,见自家夫君那笑容又深了些,背脊一凉,讪笑起来。 严少白也是个高傲的,直接拒绝后,转身去了。待他一走,又命人来收拾了屋中,谢青岚才低声道:“如心,将那香料给我尽数扔了,我再不用什么香料了。” 如心和檀心这么些日子也算是摸准了傅渊的性子,反正姑爷回来了,她们俩就别讨嫌了。而今天,傅渊一进门,那气场就低得吓人。如心一面应,一面飞快的跑了。 待两人去后,傅渊坐在床边,说也不说,直接将谢青岚摁在床上,后者忙不迭的推他:“别闹,你还有伤呢。” 傅渊直接将她的手贴到自己心口,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脸上,口中轻轻的:“原来青岚知道为夫有伤……你这小妮子,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做什么?” 她啥时候跟人眉来眼去了! 知道他又吃醋了,早就摸透这炸毛腹黑货的谢青岚飞快的抽出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灵巧的小舌颇有几分挑逗的游走在他唇舌间,惹得傅渊不顾伤口未曾愈合,反客为主,将她吻得差点断气。 眼看傅渊开始解衣服,唬得谢青岚要跳脚了:“别闹,我小日子到了。” 丞相大人寻思了一阵,也的确是这几日的事,当下摆出一张小媳妇脸,抓了自家娘子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精神抖擞的那物上。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取了水来洗净了手,谢青岚这才老大不客气的瞪了傅渊一眼,后者笑得温柔,像是根本没有这事一样。 给傅渊的伤上过了药,两人和衣躺下,傅渊将脸埋在谢青岚颈窝,低声道:“过些日子就要春闱了,只怕我再没有这样多时间伴你。” 对于这个,谢青岚还是表示理解的,毕竟男人以事业为重,柔声宽慰了几句。今日谢青岚跟三个不同段数的周旋了一上午,也是累了,吃了些清淡的,就睡了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