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性子的女人都记仇,薛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是臣该死,口是心非期满皇上,请皇上责罚。”他嘴唇掠过她的鬓角,又辗转着往下游移,到脖颈处轻啮着:“不如就罚臣陪皇上睡一晚?” 姜佑瞧着他风神俊秀的侧脸无言地想,到底是陪皇上睡还是睡皇上? 这时候天色将暗,日光从绿纱窗外一寸一寸挪了出去,暗色不过几时便充满了整间屋子,她被弄的全身着了火一般,一点点被他拆吃入腹。 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了件兜衣,他唇舌在峰顶爱怜了一阵,又辗转着往下挪。这就要被吃进嘴里了?她有点不甘心,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头,张嘴想要开口,没想到发出的却是低低的吟哦。 姜佑断断续续地道:“你别,你别这时候啊...能不能,能不能回头再做这事儿?” 薛元一手抚着她的纤腰,低笑了声:“臣等不及了,万一皇上又跑了怎么办?” 他调笑着说完,丹艳的嘴唇就顺着小腹滑了下去,等到了地方,就听见她惊喘了声,呜呜咽咽地道:“你别...那里不成...” 薛元不理她,自顾自地撩拨,她觉得魂儿都飞到了三十三天外,头脑空白一片,攥着被褥的十指根根泛白,半晌才觉得头脑一片晕眩,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游移上来吻她,姜佑头脑仍是茫然一片,只是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下意识地跟他纠缠厮磨。 薛元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臣要来了,皇上可还受得住吗?” 姜佑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只是眼神空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面色一喜,解开自己的蟒袍,一点点逗弄研磨,她有些惊恐地攀着他的肩膀,正是酸麻难捱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抱着他的手猛地一紧,呼吸停滞了半晌,才颤声道:“疼...”似乎还带了些哭腔。 雏莺初啼,碧玉破瓜,有些疼在所难免,薛元只能从她的额角亲吻到鬓发,再绵密地吻到眉眼,忍的极辛苦,可是却一动不敢动。 姜佑额上沁出汗来,腰杆发酸,无力地躺倒在枕头上:“你不是说进来就好了嘛?现在都完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薛元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些傻话,顿了半晌,等她松泛些了才试探地动起来:“皇上忍着些,马上就好了。”压抑多年的情.欲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冲破了闸门铺天盖地袭了过来,他头脑有些发热,不知疲惫似的重复动了起来。 姜佑被他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昏昏沉沉只能感觉到疼,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许久才有气无力地道:“疼...你轻些。” 似乎动了动眼皮子的功夫天就黑了,锦绣的帷幔里传出些呜咽和呻.吟,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颠荡了几回,后面的几次仍旧是疼,但难受中多少夹杂着欢愉。 薛元不知道折腾了几次,直到深夜才从那销.魂的地方脱了出来,这时候人也渐渐清明,低头看见她半闭着眼靠在自己怀里,面上已经倦极,他赶忙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汗湿一片,他怕她着凉,用锦被把她裹了起来。 两人身上都是黏腻腻的,薛元起身吩咐人备水沐浴,又亲力亲为新换了床褥,看见兰花纹床单上一滩红,心疼之余又难免有些欣喜。 姜佑累瘫了一般,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任由他抱着摆弄,他帮她擦干净两腿的血迹,放她进了澡盆,她陡然进了热水,忍不桩哎呦’了一声,张开一只眼瞧着他,看见他直直地瞧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浴桶里缩。 薛元怕她初经人事身上不好,细细瞧着她的周身,半晌才揽着她心疼:“肿起来了,明天得买了膏子给皇上上药。”他轻声问道:“还疼吗?” 姜佑头靠在浴桶边沿上,累的连话都懒得说,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用润泽的眸子答了个‘嗯’。 薛元被这一眼瞧得又有些意动,却怕她伤着,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擦干了她抱回到床上,被窝被汤婆子捂得暖和,姜佑受他殷勤服侍,躺倒被窝里就睡着了。 这时候天已经见亮,薛元想起来军营那边还要商议网捉那些流民的具体事宜,他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步,直到外面有人轻声催促才准备往出走,走之前又怕光太亮惊了她的好梦,提前把窗帘帷幔都拉严实了,又吩咐人守在门口不准惊了屋里人,这才攒着眉心去了军营。 军营里众人等了许久,看见他沉着脸走进来也不敢多话,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薛元根本没听众将士在说什么,满脑子琢磨的都是姜佑睡的好不好,等会想吃些什么,一会儿回去得请个大夫来瞧瞧,不知道她还疼不疼了。 众将士看见他神游天外也不敢强行把人拉回来,只能压低了声音说话,这般跟说悄悄话似的说了一会儿,主帅杨子清终于看不下去了,咳了声道:“薛厂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