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嗯?”尾梢上扬。 “直到头疼一个月不发作一次……罢,记不清了。” 夏暖扁嘴,认真在想。 云涯抬手薅一把她额发,还是细碎柔软触感:“别想了,我让青娘去买点这附近酒楼的招牌菜热着的,既然回来了,中午就用罢。” 夏暖:“哦。” 因着头疼,反应慢些,显得有几分傻乎乎的样子。 云涯没忍住,又摸了摸她头。 夏暖也不躲。 云涯拉起她那只手的手腕:“走罢……” 夏暖乖顺跟着。 花远站在原地措不及防看着两人走远有些不能回神。 云涯头也不回道:“还不跟上?” 花远连忙追上去。 平日本来人就少,今日加上夏暖和霜河,恰好能够上一桌子。 霜河还是有些神色恹恹,水土不服,脸色也不大好。 夏暖偶尔看着云涯一两眼眼侧外穴位还会突突跳几下,尚可忍耐,可也不大舒服。吃饭的速度就格外慢些,云涯不恼不催,时不时夹两块肉给她,什么也不多说,花远在一旁看得神色复杂。云涯回头觑他一眼,花远这才赶紧低头再不多看,专心吃饭起来。 夏暖最后吃完。 云涯问:“还想吃吗?” 夏暖摇摇头。 云涯道:“去睡会儿罢,下午我叫你,我带你去玩。” 夏暖睁大眼:“真的?” “真的。” 夏暖讨好笑 “要去乘船!” 云涯:“那便去。” 夏暖颊面梨涡深旋,道:“你真好。” 云涯动作一滞,心带点酸涩,又带点欢喜,摇头笑:“这么些年了,夸人的话还是只这一句。” 夏暖只笑,快乐染入眼眸,杏眼弯弯,惹的人想去摸摸。 呵,真是容易满足。 夏暖一走,就剩了云涯和花远二人。 花远低头收拾碗筷,云涯敛去笑意,蓦然道:“你们出去见着唐瑛了?” 花远心一提,也不敢说谎:“是。” 云涯:“她说了什么?” 花远不敢抬头,低声:“就、就昨日唐烟哭的事……” 云涯垂目思量一刻,道:“你下午去帮我给踏云楼送个信,东西我已经放你桌上。” 花远:“好。” 云涯转身出去,花远的才放松下来。 云涯道:“下午和我们一起罢。” 花远:…… 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午后。 霜河唤夏暖起床的时候,夏暖怔怔。 突兀问:“我在哪儿?” 霜河神色一僵,只看着夏暖。 霜河心知夏暖又迷糊了。转身倒了杯热水给她,夏暖捧着,惶惶不安。 她伸手到枕头下摸了半晌,失神道:“我的东西呢?” 霜河无从给她寻,只能让夏暖手握着那杯子,不停道:“郡主,先别想,一会就好。” 夏暖茫然看着霜河。喝完杯中水。 难耐蜷起身子埋着头。 她是谁,她又想不起来了。 夏暖慌张惶恐。 她是知道她能想起的,但是脑中什么都空白的一刻,还是忍不住惧怕。 不知来处,亦无去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