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喜欢吃这个?”廖停雁假笑。 司马焦:“不喜欢,太甜腻。” 不喜欢你他妈吃什么! 廖停雁心念一动,几十个果子争先恐后涌到司马焦嘴边。吃,给老娘吃啊!让你吃个够!结果还没碰到他的唇,那些果子就一个反射,糊了她一脸。 妈的,好气。她听到旁边司马焦突然笑出了声,心里冷漠地想,你以为我是在逗你玩吗,笑屁啊。 她不太想理这个小学男生,继续摸索自己的能力,汇聚出一团水球,试图让它们像面膜一样贴在脸上,清洗脸上的果汁。她不太熟练,小心翼翼地控制水团,在脸上来回清洗。这种感觉非常爽,脸上清凉又清爽,洗完脸就好像做了个水膜。 咦,这样的话,下次可以用汇聚出的灵水加点什么护肤用的东西,让它们覆盖在脸上,岂不就是贴面膜了?虽然修为这么高了好像不太需要面膜这种东西了,但还是好想用。 她试着在脸上贴了个流动的水面膜,旁边司马焦抬手给她揭了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水压成这么一层贴在脸上? 廖停雁反手又给自己做了个,“贴面膜。”她忽然手痒,给司马焦脸上也弄了个。 司马焦:“嗯?” “这有什么用。” “保持肌肤水润?”廖停雁回答。 司马焦又觉得自己弄不明白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了。如果现在用真言之誓问她,大约又是奇怪的回答。 廖停雁看到他捏着水面膜的手,伤口还在那敞着。她看到这个伤口,就觉得有点不自在,安静了一会儿,等司马焦重新闭上眼睛之后,她偷偷摸摸把手虚虚放上去,想试着治一治。她输入了一灵力,泥牛入海。 好了,放弃了。 可是看着,实在太碍眼,就算治不了伤,包扎一下不行吗?她想起来创可贴,决定做个大的创可贴。锦囊里有之前在清谷天带来的一种植物叶子,一位不记得名字的师兄说,跌打损伤可贴,所以伤口应该也能贴。 她摸出来大叶子,稍微裁了下,贴在司马焦的伤口上,最后用薄薄一层灵力覆盖上去,裹住叶子和伤口,做了个玄幻世界版大创可贴。 忽然觉得自己好厉害,还可以自行摸索出无数玩法。 她闭上眼睛,又把神识摸到宫殿外面去,尝试着远距离控制,不过片刻,白鹿崖山上红艳艳的花从窗户外面飘进来,被廖停雁伸手抓住。她用意识控制这些红色的花瓣挤压出汁液,顺手给自己涂了个红指甲。 廖停雁在这玩着自己的新技能,外面却因为今日白鹿崖那祖宗没动静,而感到提心吊胆。 “师父,今日慈藏道君未曾去云岩山台,莫非是因为昨日之事令他不快?“ 师千缕坐在自己的玉座上阖目修炼,听见弟子问话,微一摆手:“他若是不快,昨日当场就要发作,以我对他的了解,今日他恐怕是有什么事,才会闭白鹿崖不出。” 师真绪问道:“师父,难道就真的没办法窥视白鹿崖中发生了什么吗?如此,我们十分被动啊。” “司马焦有很强的攻击性,他的地盘绝不允许任何窥视,你以为我们没有安排眼睛进白鹿崖,其他宫脉也没有吗,可你看看,谁成功了,不过是又白白送了些性命罢了。” 师千缕周身灵气浓郁,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他说起话不疾不徐,语气中还有些感慨:“谁能想到,当初前辈们以为能控制的一个小小孩童,会长成如斯模样,不仅摆脱了他们的控制,甚至反噬了那么多人,真是令人畏惧的资质与凶狠。濒死的野兽,不好惹啊。” 师真绪没有对此说什么,他身为师氏一脉的晚辈,知道许多事情,关于五百年前发生的那场动荡,他也是有些了解。如果不是那一次失误,他们如今对上这位慈藏道君,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脚。 “令你去查的那廖停雁,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