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走了,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我心里不是很舒服。”少女娇滴滴的声音入耳,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洛易平闻言面露惊喜,却是不知此刻筎果心中想的是,日后整不到,自然是心里头不舒服。 那洛易平身旁的小厮见自家爷高兴,小声附耳与他说,“爷,我看这筎姑娘是对你有意思了,我乡下的那妹子也是整日与小的吵闹,整日整蛊小的,可小的要回京了,她倒是舍不得了,还哭了呢,我看这筎姑娘与我那妹子是一样的心思。” 洛易平点了头,他颠了颠手中的那箱子,还颇为的有些分量,“这么重,你方才一路跑着给我送过来,真是有心了,本太子会记着你的。” “你敢不会记着我么?”筎果傲娇地抬起下巴,挥挥手,“行了,你走吧。” 她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囔囔着,“光顾着做这个了,点心还没吃呢,就不送你出城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 洛易平身旁的那小厮见状,又与洛易平附耳道:“爷,你瞧筎姑娘,这肩膀一抖一抖的,怕是在哭,不想让你看到她哭花了脸,这女儿家的心思嘛……” 主仆二人相视,洛易平面上的得意更是添了几分,他高抬着下颚,与萧芜暝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萧芜暝挑了挑眉,回望了那已经提着裙子跨入院中的少女。 这个混丫头哪里是哭?分别是笑地不能自理。 清俊的少年了然勾笑,负手在身后,目送着洛易平离开。 洛易平走进马车内,小厮驾着马车就启程了。 走了一路,那郸江百姓便是点了一路的鞭炮。 临近出城门时,这小厮高兴地还大声与洛易平说话,“爷,您看您多受百姓爱戴。” 这样的百姓夹道欢送,是连在卞东国都城里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坐在马车内的洛易平唇角勾笑,自是得意。 这可是在萧芜暝的地盘,他的封地子民这样欢送别人,萧芜暝这张脸可是要被打肿了。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极其的讥讽,他道:“深得百姓喜爱?呵,也不过如此。” 这话才刚落音,有个孩童的声音就穿透过嘈杂的鞭炮声,入了他的耳。 那孩童说,“终于送走这个卞东烦人精了!天天缠着筎姐姐,真是臭不要脸!也不看看宸王哥哥不知比他帅了多少!” 那笑意僵在嘴边,逐渐消失。 送走了洛易平,筎果松了口气,高兴地拉着二宝,非要他给自己在两棵老树之间重新把吊床做好。 “哎呦,小主子,这天寒地冻的,你可不能睡在那里,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还不得拨了我一层皮啊。” 二宝说什么都不肯,与筎果打着哈哈,趁着她一个不注意,便溜了,气得筎果直跺脚。 她就喜欢睡吊床,往年也是这样,一入冬,马管家就命人把她的吊床给拆了,冬日拆,夏日装,年年如此,这回倒是不说心疼小钱钱了。 坐在院中石凳子上喝着小酒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