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末帝昏庸,导致江山易主。于是起兵造反的造反,农民起义的起义,大家各占了一块地盘,划分阵线。 当初争天下的人挺多,足足有八人,如今只剩下了南楚北端,由此可见争夺天下不是一件容易的活。 就剩下两个人,那彼此当然是敌对关系,你想咬我一口,我想吃下你身上的肉。 大家分河流而治,各有各的好处。在南边气候好,蔬菜水果四季皆有,商人多,物品流通的快,赚钱容易,土地容易种植。 北面的气候很糟糕,几乎有小半年都是被冰雪覆盖,种粮是少且不易存活,大部分人是靠养育家畜为生。因为环境恶劣也造成了端人性情彪悍,擅长骑射,攻击力极强。 北端一直琢磨着,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么贫苦的地方,而不去统领南边那舒适的地界呢? 于是乎一直想要攻打下南楚,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成功。 在多年前签订了和平条约,大家开始相互贸易改善生存恶劣环境。 直到近日,北端养精蓄锐结束,又开始闹事,消息传到朝廷,大家都是脑袋疼。 “这帮粗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想着打架。”沈尚书叹了口气。 王丞相道:“有些人想要满足的是野心,对于北端一直要防着,在军费上尤其不能减少。” 沈尚书警惕地看着王丞相。 王丞相忽然话锋一转:“我记得阎将军屡次上奏提出增加士兵所需的盔甲,提升投石器等等数量,然而一直都没谈妥帖,这要是影响了战局,究竟是谁的责任?” 沈尚书不甘示弱,“自然是兵部的责任。” 阎生请求调配军需,这归兵部管理。兵部掌管军官的升迁,装备物资的分配,后勤的一切。 兵部尚书一听,这还了得,立马就道:“兵部需要什么东西,还不是要找户部要钱,找吏部要官员编制,我们又能做什么?” 之前提出增加军需,户部那边咬死了没钱,成天上报户部粮草状况,两个部门的尚书天天在那里对骂。 王子异和白不厌看着彼此,都不吭声。 朝中这帮神仙在斗法,切莫殃及无辜。 皇帝道了一声抑郁的“好了”,板着一张脸,“事情出来总得有解决办法吧,战争都开始了,总不能用嘴皮子吧。” 无论他们在这说什么,战争终究是敲响了。 北端也不算是突然发兵,早在之前就略有异动。 阎生三番两次的上奏朝廷提高军需,可朝廷一直没批准,直到战争突起,拉响了这一场南北之争,彻底打破了那表面上的和平。 根据前线传回来的消息,此番北端来势汹汹,集结了三十万大军压城,以骑兵为主,洗劫了周边几个小村子,一直在试图攻破虎头关。 户部不能再说没钱,拨了一定款项,只是还是有些少,兵部尚书死死地想要往出抠钱,沈尚书奋力抵抗。 最后兵部尚书因为年事已高,在一次骂战当中气血翻涌,登时倒在了那,需要回家静卧养病,兵部的事情倒是压在了白不厌身上。 王子异为此还恭喜白不厌,提前享受到了尚书的待遇。 白不厌被事情烦的脑袋疼:“兵部侍郎也没什么用,四处都有人压着我,也不过是提现木偶,看别人安排罢了。” 王子异安慰道:“别这样说,兵部尚书在家养病,整个兵部就是你的。没有兵部的调令,军队不能调动一分一毫,要是哪一日有人想谋反,你一纸调令,就能让他们杀回皇城。” 白不厌盯着他看,迟疑着问:“你们王家……”是不是要谋反?他把后一句话吞到了肚子里,但所表达出来的意图十分明显。 王子异回答:“别瞎想。” 不是别人瞎想,而是你说这话太吓人。 白不厌想了半天,道:“我也不是不支持……” 王子异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然后扬长而去。 白不厌有些生气:“我同你是一般的官职,你怎可欺负我?” 而那头王子异翻身上马早就离开户部,还有一大堆的活等着他呢。 王丞相前脚和沈尚书对着干,后脚水上树便将一大堆的东西推到王子异的案头。 老子惹人生气就要用儿子来补偿。 今天也是王子异沉重的一天。 最近他们兄弟俩都不轻松,白不厌就好在上头没有顶头上添乱,可问题是底下有一帮属下个个不服气。 那些个在兵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