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打到她账上,然后请她出去。” “叮咚。”银行到账的短信声堪比天籁。 蔡淼淼心满意足地看着账户余额,服务态度上升了不止一个高度。 “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林氏集团又是这般守信守约,我也就多嘴说上一句。我见这位仁兄印堂发黑,不宜出门,风雨犯冲。” “天气预报显示,两地都是晴天。”林屹川一紧领带,大跨步向门口走去。 拿钱办事,□□,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听不听就是个人的造化了。 蔡淼淼书包一甩,走向门口,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倚在前台,指着茶几上的一堆蛋糕,笑眼弯弯地说:“那个能打包么?” 在林氏集团消磨了一下午的蔡淼淼坐在晃悠晃悠的绕城公交上,打开刚才让人帮忙打包的几块蛋糕,吃了起来。 仔细想想也不亏,林屹川那可是九亿少女的梦,前世不知道多少次回眸才换来今生有幸说上几句话。 只是可惜,居然忘了跟他要签名,马云上都炒到五百一个了呢,还有价无市,要知道自己可是独家,蔡淼淼懊悔万分。 现在几点了? 叼着蛋糕的蔡淼淼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大伯啊,我是淼淼,麻烦你上山跟我师傅说一声,我的钱给他打过去了,叫他去信用社取一下,别忘记啊,密码是我的生日,他晓得的。” “年纪轻轻,居然是个神棍。”林屹川a摇了摇头,想起下午的蔡淼淼,眼睛亮亮地就像小狗的眼睛,一头乱发披在身后,满嘴怪力乱神。 他对林霖说:“奶奶那里我自有交待。” 林屹川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任何超自然现象追根结底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是有人人为地为它披上了神秘的外衣。 “又出事了?”林屹川坐在机场的候机厅,接到一通电话,皱起了眉头。 文景苑是在建的高档大型住宅区,由于之前的安全事故出了人命,已经封锁现场,不允许任何出入。 可是不知道有个工人居然爬过了封锁线,从顶楼坠下,庆幸地是底下有个雨棚作为缓冲,高空坠落只是身体上有几处轻微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在警方例行笔录的时候,工人表示自己不想跳楼,好像有一股力量强迫他跃下高楼。 “回去。”林屹川开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又在驶回市区的路上。 第2章 滴答,滴答,就像水龙头没有关紧滴下的水声。 林屹川神经质地冲进浴室,所有的开关都好好地拧紧了,没有漏水,只有镜子上的污泥慢慢地躺落下来。 他头痛地按着太阳穴,又是这是声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自己的耳边永远充斥着这个声音。 “我需要心理医生。”林屹川冷静地说,预约了家庭医生上门。 即便是去看了心理医生之后,超过医嘱,大剂量地服用了安眠药,可林屹川还是清醒地躺在床上,彻夜未眠,无休无止。加上白日里高强度的工作,林屹川肉眼可见地速度消瘦下来,连脸颊都凹了进去。 “林霖?”蔡淼淼吃惊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她刚开了个猫罐头喂了猫,蹲在电煮锅面前,打算清水煮挂面,加了点酱油就对付一顿了。 “你怎么打电话给我?”她吸着面条,口齿不清地问道。 “什么?又要请我上门?你们公司是不是换老板了?之前的被开了?”蔡淼淼惊讶地咬断了面条,拿手背擦了擦嘴。 “请我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也不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无名小辈,我在江湖也是有些地位的。第二次上门,不得加钱啊!起码翻倍!”蔡淼淼作为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怒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要说买方市场和卖房市场的区别,蔡淼淼此刻明显是属于后者。 有求于她,站在交易上的绝对有利地位的蔡淼淼闪亮登场,现在连专车都坐上了,她在位子蹦了两蹦,弹性真足,光这座椅都值不老少钱的 。 “林霖,真是你们老板让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