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以后,唐宁才治好她的这个毛病。 * “到了,我没找到你的钥匙,顾白在家吗?”唐宁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看着轻声问道。 “钥匙?”夏千语挣扎着坐起来,却又酸软的倒了下去,想了许久之后才低低的说道:“想不起来了,帮我在酒店订间房,不要吵到顾白。” “去我家吧。你醉成这样,一个人怎么行。”唐宁沉声说道。 “你家?”夏千语似是受到了惊吓,原本闭着的眼睛立即睁了开来,看着唐宁一脸警惕的问道:“你是唐宁?” “是,我是唐宁。”唐宁这才知道她醉得有多历害,刚才一路还算清醒的问话,不过是她强撑的清醒与条件反射而已。 “不去,送我去酒店。”夏千语的脸色越发苍白了,眼底隐隐流动着让人不明白的逃避。 “好,去酒店。”唐宁也不勉强她,回身发动车子,朝离她家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开去。 而躺在坐椅上的夏千语却再也不肯睡,努力的睁着眼睛,与酒精浸袭后的睡衣做抗争。 还好酒店不远,开车过去不过十分钟。 唐宁停好车后将她从车里抱了起来,看着她强撑的双眼,只觉得心里隐隐一痛--醉到如此模样,还能强撑着不肯睡,到底是她的意志力太强大?还是她太没有安全感? “睡吧,别撑了。”唐宁低声说道。 夏千语撑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的将手抚向他的耳后,低低的说道:“唐宁,疼不疼?” “……”唐宁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夏千语,心底突然泛起隐隐的异样感觉,就象--此时的她就象真的是故友一般,而不止是一个带领他进入商业领域的老师、不再是那个让他厌恶的、没有人性味儿的女魔头。 “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很讨厌很讨厌你……”夏千语的手在唐宁耳后的疤痕上轻轻划过后,又无力的掉了下去,喃喃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不解的委屈。 “我也没喜欢过你。”唐宁极没风度的瞪了她一眼,却下意识的将她往下沉的身体往怀里紧了紧,疑惑的看了她一会儿后,便抱着她往酒店里面走去。 * 唐宁将夏千语安顿好后,自己胡乱冲了个澡后,便在房间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夏千语则除了在刚才下车时让人莫明的失态外,其它时间都极为安静。 在夜色慢慢加深后,唐宁也熬不住困顿慢慢睡着,房间里此起彼伏的,是两人都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 “夏千语!” 半夜时分,唐宁听到一阵连内脏都要吐出来的声音,立即惊醒了往卫生间跑过去--夏千语正抱着马桶,吐得天晕地暗。 “夏千语。”唐宁快步走过去在她的身后蹲了下来,扶着她在自己怀里靠稳后,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真是没用,今天才喝了平时一半的量。”夏千语抱着马桶,重重的喘着气。 “你这两天才发过烧,这种身体状况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唐宁拉着她靠在自己身上,顺手扯了毛巾递给她。说话的声音不禁带了些恼火。 “当工作需要的时候,就算醉死也得喝,所以不要说身体不允许,我们能做的是将自己酒量练到没问题。”夏千语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扯过毛贴后,顺势坐在了地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