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不觉得万婉阁会这么好心,反倒都担心万婉阁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张秉均同样也有了这样的担心,原本有些放空的他倒是多分了万婉阁几分注意力。 万婉阁一直密切关注着张秉均的一举一动,看男人眉心一蹙,她就兴奋难耐。 忍耐虽然很痛苦,可忍耐之后享受果实的过程却让人兴奋不已。 “当时破元观和整个正道撕破脸皮,起因是因为殷云扶杀了刚刚当上全真教掌门人的我哥哥,对吧?” 张秉均点头。 万婉阁恨不得立刻将她想要说的事情给说出来,强行按捺下来,一句一句,掰碎了给张秉均听,“后来,殷云扶再次动手,杀掉了清虚宫的紫灵道长。这两个人的死,一开始并没有人知道是殷云扶动的手,一个死在掌门的授权典礼上,一个死在了双修婚礼庆典上,都是大场合,人多繁杂,一众正道人士一开始都以为是这两个场合里混入了魔修,后来也真的查出来了两个混入的魔修,调查方向出了问题,真相就一直被掩盖了。” 这些事情张秉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已经全盘接收了张玄静的记忆,当年这两次盛典他都有出席,后期的调查,他也都亲身参与了。 但他并没有不耐烦,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万婉阁的兴奋,那种准备吐露一个大秘密,足以毁灭他的大秘密的兴奋。 他安安静静地等着,安安静静地拖延着时间。 事情没有结束,他自然不会放弃认输,虽然可能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可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他也抓牢了不肯松懈。 而且,他确实好奇,万婉阁手里到底存着一张什么样的底牌。 万婉阁声音幽幽的,“到次月三日,破元观也出现了私人,且死法与前面二人相类,这一次没有庆典,没有众多他派人士,凶手范围骤然缩小,经过多次查证,终于查到了殷云扶的头上,是她连续杀害了全真教、清虚宫、破元观三位德高望重的修士,也是正道的顶梁柱,其中两位为元婴期修士,一位为大乘期修士。” 张秉均还在耐心等着万婉阁发招,听到万婉阁讲述的其他人却是渐渐听得认真了。 原来在几百年前发生过这样的大事,只是不知道殷云扶为什么要杀人? 当然,他们其实不太相信万婉阁的讲述,更多的还是单纯好奇万婉阁所讲述的这个故事中,殷云扶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们更想做的是从万婉阁诉说的故事中找到破绽,绝地反击,不给万婉阁陷害殷云扶的机会。 万婉阁嘴唇微微挑着,带着几分柔和笑意,“殷云扶拒捕,而你又拒绝交出殷云扶,反倒选择包庇她。随后破元观宣布殷云扶失踪,不成想,这边她人刚不见,那边就又出了事。在接下来的十多天中,八个门派中的掌门、长老接连被屠,死亡人数一十二人,情况忽然变得棘手。” “紧接着,各大门派得到了殷云扶回归破元观的消息,上门要人。” 张秉均声音冷淡,“她当时已经重伤昏迷,就算被提走,也根本问不出什么话来。” “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但其他门派却不相信,只觉得你是在敷衍他们,并且对你千方百计都要包庇一只旱魃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万婉阁平铺直叙,看到这一幕的人却炸开了锅。 有关于殷云扶是旱魃的传闻虽然反复被打散,大家也都笃定殷云扶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妖物,可万婉阁再次提起,张秉均却对这个细节不做任何反驳,这让众人心底一下子笼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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