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姜珣是被人冤枉或陷害的。 等到官差离开,姜家人还未回神,这事情老太太老太爷还不知,二老年纪大,三位太太不会把事情告诉两位老人,林氏陶氏安慰木氏一番,各自回了院落,林氏陶氏这些年也结交不少世家的夫人,打算去走走关系,查查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她们可不信侄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事关姜珣,木氏一下子慌了神,被玉珠和丫鬟扶着回到扶云院,把丫鬟挥退下去,木氏说道,“你五哥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玉珠道,“五哥自然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只怕是被人陷害,怕是……”三皇子。 实在太凑巧,木家出事没几日,五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得不怀疑三皇子。 木氏红着眼眶道,“这可怎么办。” 等到姜肃安回来,姜家人才知道此事具体经过,姜安肃说,“这事情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只是驿站客人经过房间时发现阿珣满身血迹准备出来,慌张的报了官,阿珣身上还有死者的血迹,又只有他在房中,遂才认定他是嫌疑人。我去问过阿珣,他说事情不是他所为,只是夜里听见隔壁的呼救声才过去看一下,进屋时发现地上躺着两个丫鬟,那姑娘衣裳被撕开,腹中一刀,他过去扶了一把,却被门外路过的客人瞧见……” 玉珠问,“爹爹,那若是一直找不到真凶,五哥他……” 姜安肃点头道,“的确如此,若是找不出真凶,阿珣的罪名就难以洗脱,且那姑娘家人已去大理寺闹过,一定要求严惩阿珣,怕是明日她们还会来府中闹的。” “这可如何是好。”木氏心里绞着疼,她也怀疑这事情跟三皇子有关,却不能怪姣姣,这见事情,姣姣也是无辜的。 玉珠垂眸捏着拳,心中一阵阵无力,想要陷害一个人实在太简单,难过那日三皇子有恃无恐。 翌日,死着家属上门来闹,姜珀气恼,让着要出门跟她们理论,被玉珠拦下,“六哥就不要出门添乱,她们家亲人被害,气愤伤心也是正常,我们是知道五哥人品相信他,可是死者家属却不知,五哥被官府抓住,她们自然以为五哥是凶手,上门来闹也正常。” “可这样实在太憋屈,万一五哥定下亲事的那户人家不相信五哥要来退亲可怎么办。”姜珀气的一脚踹翻旁边的小杌子,把蹲在玉珠脚旁的两只肥兔子吓了一跳。 玉珠伸手抚了下它们,两只兔子拱了拱她的手。 “我相信娘给五哥定的亲家绝不是如此肤浅的人,她们应该了解五哥哥人品的。” —————— 因为这事情,姜家名声在京城一落千丈,不少人都在议论姜珣的事,背地里骂的很难听,朝堂上更有官员上折子弹劾姜安肃及姜珣,指责姜安肃教养不当,让儿子做出行凶之事。又说因此案特殊,姜安肃在大理寺任职,犯案者又是他孩子,难免会徇私,不该由他受理。 瑞武帝思忖一番,把此案移交至大理寺另外一位大理寺少卿提审。 上折子的官员自然不服,屈身道,“皇上,此事还是不妥,这案件既有目击证人,既不是冤案错案,按理说该移交到刑部才是。” 瑞武帝冷哼了声,“什么时候有了目击证人?那人只说见到姜珣站在满是血迹的屋子里,何时亲眼所见是人是他杀的?既不是证据确凿,自该交由大理寺审问。” 上折子的官员还是不服气,他是死者的堂叔,心里难受也是应该,瑞武帝训斥两句也没说别的甚。 下朝后,有官员安慰姜安肃,也有人对他唾骂,上折子的官员不服气的拦下他,“莫要以为此案由大理寺来审就能洗脱你儿子的嫌疑,不管如何,他都要替眉儿偿命。” 姜安肃平静道,“我知你失去亲人心中不痛快,可我始终相信阿珣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不是替阿珣辩解,只是希望找出真正的凶手,也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