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剑扔给孔听雨,却半晌不见动静,扭过头问道:“孔听雨,什么情况……” 孔听雨的声音有些颤抖,道:“没,没错,这就是马师兄的剑!” 我心说孔听雨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激动了一些啊,看到她脸上的担忧之情,我才知道我有可能想差了,问道:“怎么了?” 孔听雨眼中的担忧更甚,喃喃地道:“陈烦你可能不明白,对于我们黄花观来说,第一重要的是自己的性命,第二重要的就是法剑了,现在人剑分离,也就是说,马师兄有可能遇到危险了!” 孔听雨上前两步,拉开车门,将胖子揪了出来,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们将我马师兄怎么了?” “我我我……”胖子的身体本来就胖,动作幅度大些都要急喘,此时被人拧住衣领,气息顿时急促起来“小道姑,咳咳,咱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就是来买东西的,你马师兄我见都没有见过,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碰了碰孔听雨,提醒道:“剑是刚刚那‘熊瞎子’拿来的!” 孔听雨这才反应过来,将胖子推倒在地道:“咱们走!” 很快地,我们便来到了初见熊瞎子的小巷,看了看紧锁的铁门,我的目光移动到了围墙上,围墙高有三四米,墙面光滑,也没个借力处,我正想跟孔听雨说咱们要不搭个人梯什么的。 回头一看,孔听雨已经一个借步起跳,攀上了围墙。 见我一些蒙,孔听雨向我伸出脚。 我犹豫了一下,抱住了她的脚,孔听雨脚往回收,将我拉上了围墙,院子也不知道多久没住人了,长满了杂草,此时杂草已枯萎,乱蓬蓬地散落在泥地里。 我和孔听雨纵身跃下,落地无声,我正要往大门靠近过去,孔听雨一把拉住了我,指了指左边的墙角,我顺着他指的目光望过去,就见墙角的锈铁笼里,关着一只黄狗。 那狗像是睡着了,悄无声息。 孔听雨示意我小心点,别惊动了黄狗,同时身子缩到了墙侧,示意我也藏好。 我摇了摇头。 小时候我家里也养过狗的,狗的鼻子十分灵敏,而且有着动物的警觉,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进了院子,它就会发觉,无论脚步有多轻,都没有用。 狗嗅的是气味,我们的出现,就表明有了陌生的气味。 这时候只要狗还活着,就会疯狂吼叫警示主人,但是这狗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多半是出事了。 上前一查看,果然,狗脑袋都陷进去了一大块,早已经死去多时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因为院子里来了非人,狗一直叫唤,‘熊瞎子’听得烦,一榔头将陪了自己十多年的老狗敲死了。 而这条老狗,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扒在门缝上往里张望,这是一幢老房子,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熊瞎子此时正坐在八仙桌前数钱呢,十万一撂的钱足足摆了三四撂,熊瞎的神情就像是小孩子得到糖果那般欣喜。 嘴里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