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水深,没有人去,河底的卵石长有水苔,十分滑溜,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我在靠近银铃的时候就发现水太深了,银铃所在的位置已经没过了我的头顶,我寻思着不能再往前了,应该去找根木枝将银铃挑上来,就在这时候,脚下一滑,我摔倒了,倒是捡起了银铃,我也被带到了深水区,我不会游泳,然后就……” 张仙月说到这里,将眼泪弹飞,语气又变冷了:“事情就是这样!” “哦!抱歉啊,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我道。 “用不着为我抱歉,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帮我找出凶手吧!”张仙月是个孤傲之人,我的同情之语不但没有让她心中一暖,反而让她感觉这是侮辱。 “放心吧!”我挺着胸脯,胸有成竹地说道:“肯定不让你失望!” 我的信心十足,让张仙月感到迷惑,不过她什么都没有问,将脚从铁柜上收回,往水中走去,她走入水中,就像是下台阶一样,每往前一步,身形便下沉一分,直至水没至顶。 随着张仙月消失不见,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也是一扫而空,我这才发觉,我头上的汗,将头发都浸湿了,冷风一吹,我感觉脑袋有些沉,我在铁柜里坐了下来,捡起木枝,在水中一拨,带动铁柜往岸边靠去。 溯源而上,我们最后在灌水的支流靠岸,将铁柜往岸边的杨柳上一系,招呼宁夏道:“走吧!” 宁夏问我:“你想好怎么做的吗?” 我将心中的想法一说,宁夏的眼睛一亮,像她这种嘴紧的拿铁锹都未必撬得开的女孩,也忍不住开口赞道:“陈烦,你确实很厉害,这一团纠缠在一起,又隔了这么多年的乱麻,被你这么一整理,就找到了线头!” 我嘿嘿一笑,心里颇为得意。 我们又回到了小灌村,来到村长家,村长胡文战正在院子里劈柴呢,农村与城市不一样,城市里冬天的时候都是用电烤火,农村则是就在取材,劈木头烧炭,用木炭烤火。 村长正劈柴烧炭呢! 见到我,村长放下了斧头,有些愕然地问道:“小陈啊,你又回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道:“胡村长,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胡文战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搬了一张马扎坐了下来,将法器一亮道:“胡村长,上一次我有一件事瞒了你,事实上,我是一位术士,你知道术士是什么吗?也赶尸,也捉鬼,还管不平事!” “哦!”胡文战吓了一大跳,本来就皱纹密布的额头都能够夹死苍蝇了:“我们小灌村一向太平,没听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声音提了几分:“我是为张仙月的事情而来的!” 听到张仙月三个字,村长老婆先不干了,从厨房里跳出来,指着我骂道:“小陈啊,小陈,你来咱家借住我们有亏待你吗,好酒好肉地侍候着,你有完没完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