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失手把你打残了或者打死了。” “……” 蒋永锋拖着气得说不出话的牧珮雯,一阵风一样地走了。 …… 牧珮雯回到公寓,看着满屋子的摆设,心里那股没能发泄的怒火烧得更旺,尖叫一声,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球摆设砸向电视机。 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电视屏幕出现一大朵网状裂纹,她的心情却没能舒畅多少。 好恨啊。许多年前,那个中午,她明明有机会……如果她把剪刀扎进那个贱丫头的脸,用今天这种力道…… 又或者,妈妈少用点慈悲,多一些狠绝…… “妈妈真是的,斩草不除根,现在成了祸患!仲夏眼看就要变成楚家人了,将来,就算我能嫁给弃凡哥哥,岂不是还得上赶着叫她大嫂!她也配!她妈就是个偷人的婊.子!婊.子养的贱货!怎么不去死!” 牧珮雯一边骂,一边继续砸房里的东西,因为过于沉浸在熊熊嫉火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门铃声。 门铃坚持不懈地响着,终于,她听见了。 踩着一地碎片,牧珮雯气喘吁吁地走到猫眼跟前…… 看清来人,一把拉开大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娘哎,屋里遭劫了吗?” 年轻男人打量着狼藉一片的客厅,笑道。 “奕焕哥哥,你怎么来了,呜……” “呵呵,听说珮雯妹妹在江海举步维艰,我在京城能坐得住吗。” 牧珮雯扑进楚奕焕怀里,放声大哭。 “他们都奚落我!都护着那个贱货!……我妈骂我沉不住气,我爸呢,居然派蒋叔叔跟踪我……在碧海重华,我差点儿就能给那贱货一个狠狠的教训了!结果厉明晖挡住我,蒋叔叔硬是把我拽走了,呜……” 楚奕焕任由牧珮雯哭嚎,面带微笑,阴暗的笑。 “哭够了吧,来跟我好好儿说说,你今后的打算。” 楚奕焕将牧珮雯带进相对干净整洁的客卧,坐在沙发上,说道。 牧珮雯抽了张纸巾擤鼻涕,“奕焕哥哥,你肯帮我?” “当然,不帮自己人我帮谁。”楚奕焕抓过一只花朵形状的毛绒玩具,随手撕扯着。 “自己人?……你姓楚。” “你说对了,就因为我姓楚,我才不想看见一个本该待在贫民窟的野种,大模大样的登堂入室,还得了老爷子的青睐。”楚奕焕眼神阴鸷。 “你说楚燔?” “哼哼,不是他还能是谁?你不知道,我爸不知怎么得罪了他,他爹,也就是董事长大人,告到老爷子那里。你猜怎么着,老爷子把我爸狠揍一顿,我爸被打断了腰!这辈子他都只能坐轮椅了!狠不狠?我替我爸说话,老爷子把我免职了!我可是他的亲孙子啊,他一向那么疼我……” 楚奕焕掐头去尾,刻意省略了父亲和自己那些阴暗的行为。 牧珮雯惊呼:“天哪,好狠毒,伯父这后半辈子……都是自己的亲人啊,怎么也不给人家留些余地。” “所以,楚燔的女人,就算嫁了进来,我能当自己人?呵呵,师妹你放心,你想报复她,我会替你好好谋划的。” “那好!你认不认识什么混混头子,让他们把那贱货给……” “别别别,我跟你说,这种事儿吧,只能图个一时痛快,从此就让黑社会缠上了,他们干啥都来找你‘赞助’,很麻烦的。” 楚奕焕深有体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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