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心中很是不忍,抱歉了,随风师兄,实在是为了你们好,还望你莫要执念,再生事端。 “她说:还君明珠双泪垂。”鱼奴轻声说着。但愿这些谎话能让他好过些。 “果真?”随风忽而眼中氲了层雾。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还请师兄以后莫要记挂,早日觅得良缘。”鱼奴担忧地望着随风,轻声劝慰。 他转过头:“多谢!” 那便愿你,此生无虞,平安长乐,随风以后不会再打扰。 鱼奴见随风如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心生感慨,情之一事,真是几家欢乐几家忧啊! 唉!希望我心之所系之人,如我一般,情之一事,不是一厢情愿,两两相知,相濡以沫,才算皆大欢喜! 策马回了红情坊,已是傍晚,鱼奴急着向无一打听露华一事,前后寻无一,却得知她至今未归。 这个无一,又跑到哪里去了?鱼奴饥肠辘辘,又不得不去寻她,无一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样子,实在令人不放心。 她刚出了红情坊,上了大街,便撞见莫七迎面而来,实在是他在人群中太显眼,锦衣华贵,姿身挺拔,立于人群中,他也早瞧见鱼奴,满是惊喜,打趣道:“姑娘这是要往何处去?” 鱼奴想到他在相府无礼之事,爽约一事,心中愈加生气。不住腹诽浪荡子,骗子,纨绔子弟…… 她不理他继续朝着清风楼走去,他倒是不气馁,一路跟着。 “你别生气,我昨日有事,误了约会,忙完天都快亮了,都没好好睡上一觉呢,这不一得了空便赶紧来赔罪了吗。”莫七温言道。 鱼奴回首,浅笑:“我没生气,再说,肃王殿下不必如此,小人微寒,担不起。” 还说没生气,莫七自得一笑:“果真不生气?” 鱼奴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你可以生气!”莫七望着她,一脸温柔的笑意,鱼奴瞧着,竟有着失神。 她侧过身不再看他,“我当真不生气!”继而回过脸露了个客气又虚假的微笑,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莫七并不生气,嘴角轻轻上扬,好,既然你说没生气,我便当你不生气,看你以后还这般端着。说着莫七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鱼奴见他总跟着,便笑着下了逐客令:“小人有事在身,王爷请自便。” 鱼奴笑的灿烂,莫七只觉可爱又可笑,既然生气,定是在意的,便又逗她:“难道你都忘了,那天晚上,假山石中”。 他声色朗朗,一本正经。 大街上,正是人多,鱼奴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很是慌张的左顾右盼,又叮嘱他:“小点声,自然没忘。”说着她红了脸,羞愤难当又无可奈何:“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她脸色通红,眉目低垂,不自然地摸了摸脸,看着地面,听他提起此事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简直羞的无地自容。 莫七见他如此,悄悄牵起她的手,广袖盖着,鱼奴悄声道:“快松开,人来人往,成何体统。” 莫七不放,这是我的人,小手还牵不得? “不放,你还没说你生气了没。”他嬉笑着望着鱼奴,目光灼热,鱼奴忽而委屈:“你昨日……” “我昨日,实在是遇了些事,脱不开身,我自是记得你我之约,实在是抱歉,看在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的份上,你便原谅我吧。”莫七温柔说着。 鱼奴这才瞧见他神色疲惫,便又心软,很是关切:“不知道你成日在忙什么,许多事交于当差的办就是,也省的你这般辛苦。” 莫七叹息:“唉,许多事都是不能假于人手的,需得亲力亲为,在其位,谋其政嘛!你在坊中不也如此。” 莫七虽不理朝政,但府上事务繁杂,又是示剑山庄,又是重安坊,又是肃王府,又是北歧的,总之,够他烦的。 昨日之燕从歧地送来消息,孙将军尤为排斥被张将军编入军中的歧地蕃军,逼的他们反了,逃入北歧故峡荒漠,不知所踪,之燕与魏先生之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