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么入神”莫七问道 “没什么,师姐的事,唉,安丰有没有告诉你是谁让他来这找师姐的”鱼奴紧张的问 “他嘴里没一句实话,不用问了,我知道是谁”莫七说道。 “是谁” “随风向来藏不住话,我觉得说不定是他透漏给清苓,清苓在梁州,与王小姐多有往来。”四儿陷入思虑。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莫七转过头看着鱼奴说道。 “不许说!”鱼奴急急说道,她亏心,脸色通红,继而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这般默契,实在来的不是时候, “无妨,对疾风和师姐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你可别傻乎乎的不打自招,白师姐那个脾气,不知道又闹出什么事。”莫七叮嘱她。 鱼奴不做声,羞愧难当。 三人骑了好一会马,才寻了家像样的酒楼,鱼奴早已饥肠辘辘,偏莫七又是要雅间,又十分讲究的点了许多菜,等了好一会才上菜,鱼奴并未曾留意菜色只是觉得格外好吃,她吃起东西来总是很忘我、投入,看来这饭菜不知道有多美味。 四儿拘谨,看莫七动了筷子才吃。 鱼奴鼓着嘴对四儿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出门在外的何必讲那么许多虚礼,吃饱了再说。”说着给四儿夹了几块肉,四儿看了一眼莫七赶忙拦住:“宋姑娘,我自己来。” 鱼奴拍拍四儿肩膀:“叫我小宋就行,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你别总是这么客气,反倒是我,在你们面前许多无礼之处,叫你们见笑了!” 四儿轻笑:‘不会!’ 莫七却说:“你知道就好,说话做事还是多思量的好。” 他意指鱼奴在银盘山丢下他的事,并无他意。 可在鱼奴听来就有许多意味,鱼奴觉得他就是嫌弃自己身份低微,她心里给他们之间画了线,她并不想挑明这根线,不越线各自安好。 她笑着,不再像从前和他争辩:“知道了,快吃。”说着她夹了块鱼放到莫七碗里。 四儿带着惊愕看着莫七带着丝笑把鱼放到嘴里。 “好菜这么多却无酒,可惜啊!”鱼奴叹道。 “你想喝?喝醉了我可不扛着你回去。”莫七说道。 “那可不好说,谁先趴下还不一定呢!”鱼奴被他勾起斗志。 两人说着要了酒喝起来,四儿拦不住。 推杯换盏的几个回合,鱼奴脸色绯红,双眼迷蒙,脑袋还清醒,就是手不听使唤了,夹菜也夹不起,莫七酒量显然比鱼奴好得多,没事人一样给鱼奴斟酒。 鱼奴知道自己喝酒比不过他了,抬眼看他说道:“我不喝了,小酌怡情。” 莫七笑道:“那你认个错,我就不让你喝了。” “我没错,你说错话了,罚酒。”鱼奴起身抢过酒壶斜斜晃晃的给莫七酒杯斟满。 莫七爽快的喝了:“今日你想喝,我陪你。”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今日不醉不归!”鱼奴自斟自饮了一大杯。 四儿拦不住,便出门在门口守着,总要留个清醒的。 莫七放下酒杯问鱼奴:‘你有什么烦心事,是白师姐还是阿越。’ 鱼奴泪眼朦胧不说话,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莫七,她近来心中积压许多不快,忽觉得被酒劲冲的很是快活自在,想哭,又想笑。 她眼中闪着星芒,面上露着笑容,神色迷离:“我都喝成这样了,等会倒下了就让我在这醒了酒再回去,可别叫师傅知道。” “你心中有事?”莫七问道。 “没事,大约是喝多了。”鱼奴又委屈道。 “喝多的人才不会说自己喝多了。”莫七望着她,忽而觉得,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只能将心事藏在心底,无人去说,她不信任自己,和自己不信任她是一样的,他们怎么越发疏离了。 “怪不得你总说自己没喝多,你输了。”鱼奴笑着说道,眼泪掉了下来,她一把抹掉。 “我问你,你为什么把我丢在银盘山?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只是去了趟茶庄,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