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和小洛氏被晾在堂上,苏氏恨道:“实在气煞人!” 小洛氏生气同时还多了些许担忧:“媳妇已经派人去西南寻了,可是来回也需要两三个月,这......” 苏氏急了,拉着小洛氏说:“快,回去找人问问,看看长安城有没有!” * 相衍拉着连海深往后院走了两步,忽然被她从背后抱住了,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差点把相衍扑地上去。 “怎么了?” 连海深额头抵在男人背上,闷声说:“树黄金我绝对不给她们!” 相衍失笑:“怎么,气狠了?” “我倒是没什么。”连海深眼睛扑闪扑闪地,把手搭在他腰上说:“她们求你的时候和你说什么兄弟情深,你兄弟可天天想着取你代之呢。” 如果相佩生不是生下来就残废,现在他们兄弟还有得斗呢。 相衍倒是从未把相佩生放在眼里过,低头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说:“树黄金给不给都无所谓,害他的人既然要他死,不是咱们出手救一次他就能避开的。” “谁打算救他了。”她从相衍身旁探出头,恶狠狠地龇牙:“现在是她们有求于我,还跟我大吼大叫的。” 相衍抬一只手去捏她雪白的脸:“嗯,那夫人准备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虽然不想救他,也不会故意去害他,且走一步看一步好了。”连海深道:“若是她们从别处找到了,也是相佩生的造化了。” 可惜相佩生怕是没有那个造化了,即使有了无名子的施救,病情依旧急转直下,吃不下醒不来,就算偶尔醒一会也是大呼疼痛。 观壁向相衍禀报着,彼时相衍正在书房看内阁送来的折子,他点点头:“嗯,继续盯着。” “早上还好好的,下午竟然吐了血。”观壁说:“属下看情况可不好,您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若是相佩生死在家里,难保相平夫妻和小洛氏不会闹上门来,不怕是不怕,一群苍蝇围上来也是很烦的事。 相衍点点头:“这话有理。”搁下折子,想起连海深说明日要去青山庵看看刘氏,他提起笔说:“左右这些日子内阁没事,教崔大人再忙碌几日,我告个假。” “崔大人前些日子还抱了金孙,请您满月的帖子刚送来,在下个月初二。”观壁地上左相崔家的拜帖,说:“崔大人这位儿媳妇可是个能生的,真真儿是三年抱俩。” 相衍成了亲,对这些好事也乐见其成,何况左相崔毅与他在朝堂大多政见一致,更是年长他的先生,他欣然点头:“接了,到时候带夫人一起去瞧瞧。” “是。” 话说间,相衍告假的折子也写好了,他吹了吹墨迹:“后日回门,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的,郝管事一直盯着呢。”观壁接过折子,将它同桌上相衍注好的其余奏折恭敬地收在盒子里,准备晚一些一起送回内阁:“那您明日还出门么?” “明日不出门,后日回门过后也不着家来了。”相衍吩咐着:“直接出城。” “是,那属下去安排。” 相衍站起身,松快了一下筋骨,这个时辰连海深应该在后院见几个庄子和铺子的管事,他的私产颇多,一下给了她,就是接手熟悉也得好一阵子。 不料回到后院却没见人影,进门一瞧,连海深坐在案后看账本,并没有其它人。 “怎么自己在这?” 连海深莫名:“那还要谁?” “郝仁呢?下午不是带庄头和管事来见你?” “事情办完了,半个时辰前我就让他们回去了。”她挥开意图缠上来的男人,说:“一边去。” “好狠的心,今天才新婚第二日。” 连海深叹了口气:“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学会自己待着了,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