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言而喻,直指大皇子府。 “他怎么会被李至抓走!”虞旸很急:“难道李至已经怀疑上安南了?” 何止怀疑,李至恐怕已是确信,不过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才没有揭穿。 虞旸同大公主交好,自然不愿意看沈渡濂遭殃,他急急拉着相衍:“你想个法子啊,那是你救命恩人!” “你知不知道......”相衍偏过头,问他:“仁和堂里藏着什么?” 虞旸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什么?” “仁和堂的药被人告官说吃死了人,京兆尹一接案子,大理寺马上就要介入查实,大理寺卿荣昌盛可是大皇子侧妃的父亲。” 此事一旦给了大理寺,白的虽不至于说成黑的,但是灰的一定被打成黑的。 虞旸一愣,避开相衍的眼神低声问:“你是说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安南和江阴联合的证据,是为了撕开一道口子,目的直指李长赢?” 相衍盯着他脸上细微的变化,问:“所以仁和堂背后,到底是什么?” 虞旸不答,相衍的声音有些飘忽,一字一句问:“是私制甲仗?” 他鹰隼般的眼神一下钉在相衍身上,锐利地仿佛后者多说一个字,便会以命相搏。 相衍料中其中奥秘,唇角勾起:“原来是这样,你虞氏一门何止和李长赢交好,根本是她的鹰犬罢?” 作者有话要说: 明人不说暗话,走过路过收藏一个吧,下次更容易找到我哟!(星星眼) 主要看不到你们热情的手手我好方张啊! 第22章 王朝 如今的王朝国号‘梁’,传袭到本朝昭帝已是四代,年号陶元。 昭帝膝下三子二女,除太子圣外,还有李至和李墨两个儿子,皇二女已经下嫁,女儿里只剩下能与男儿比肩的大公主李长赢。 虞旸佯作镇定说:“不愧是右丞相,心思缜密,耳目也十分通达。” 相衍道:“近年江阴势力拓展太快,恕某直言,锋芒太露不是好事。” “……我自入朝有五年之久,始终看不穿卓相大人的站位。” 王朝的主人始终会更迭,而在皇帝年老的时候,像相衍这样股肱之臣的站队就显得格外重要。 毕竟人都是向前看的,哪里来真正的......保皇派呢? “大皇子屡次拉拢卓相,不见您有诸多青睐,我还当您是向着太子的。” 虞旸说:“可是助他们将大公主贬择的人里,竟然也有卓相。” “卓相,墙头草可是两边都不讨好。” “自作聪明。”相衍毫不留情地驳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李长赢的意思?” 虞旸抿唇不答。 相衍继续笑:“某且问虞将军,一年之中内阁收到弹劾大公主的奏折有几何?” 李长赢是个女子,她文能治政武能杀敌是不假,可这世道轻视女人,对她不耻至极。 言她抛头露面,言她言行无状,口诛笔伐,直将她当做祸水一般抨击。 虞旸十分生气:“右相原来也是凡夫俗子,她是女子又如何?女子为何不能治政从戎?都说世间虚伪多大夫,果真诚不欺我!” 相衍不欲解释:“若你信我,当将安南同江阴的事和盘托出。” 李长赢既想相衍帮她做事,又不将事实和盘托出,这种赔本买卖可不干! 虞旸十分警惕:“卓相大人,您或许是个好的,可惜相太师与我们不是一道上的,事关江山社稷,恕在下不能和盘托出。” 卓相是不是个好的虞旸不确定,但他知道相平父子和他们一定不是一路人。 相衍也不在意,二人又说了些别的,虞旸才起身告辞。 * 话分两头,采兰见连海深总算回来,大松一口气:“小姐可算回来了!” 她接过赠芍的位置,对连海深低声说:“您现在可不能去前面触霉头,夫人被许姨娘推了一把,差点小月呢!” “什么?”连海深惊讶无比:“你说许姨娘?” 许姨娘自从上次被她敲打以后,许久不犯糊涂了,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大喜之日去推何莲? “现在如何了?” 采兰犹豫地说:“国公爷将许姨娘关在了祠堂,说明天送去官府!” 残害他人子嗣是重罪,若许姨娘被扭送官府,不仅她要受罪,还会连累娘家,甚至是儿子未来的仕途。 想到这,连海深边走边说:“服侍我换身衣裳,我去瞧瞧。” “您去做什么啊!” 采兰不让她去:“姨娘犯了糊涂,众目睽睽之下推夫人去撞桌角,您去能做什么?还平白惹国公爷不高兴!” 道理是这样说,可唇亡齿寒,难不成其余院子不好了,她这就能好吗? 连海深问:“张姨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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