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视线就转到了那个被一堆女人围绕着,笑得乐不可支的风流鬼身上,啐了一口,真晦气! 谭越皱皱眉,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可观望一圈,也没发现异常,便继续举着酒杯回答着小可爱们的问题。 短暂自由活动结束,伴郎谭越,伴娘夏文娟各自跟在新郎新娘身后,一桌接一桌敬酒挡酒,能作弊的地方以水代替,不能作弊的地方只能挡着点,这是他们今晚的任务,晚上人家还要洞房花烛呢,可别在这里喝过去。 客人们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不介意伴娘伴郎代喝,除去个别关系很好的,小两口才少少喝上几口。 回到被重新布置过的婚房时,全都还保持着清醒,唯独谭越和夏文娟,已经派人把他俩安全送回家了,柳清颜白棉以及燕子一堆女人早设下重重关卡,正把庞煜堵在卧室外呢。 “庞董,这还看不出来吗?红包啊。”燕子摇摇小手,就等着这一刻捞一笔了,决计不能错过。 时辛这些汉子没权参加讨红包行列,都站楼梯上欣赏着此豪宅,并绞尽脑汁想待会如何闹洞房。 庞煜似早有准备,笑看着一群小丫头,变魔术一样从外套内掏出一大叠红包:“让不让进?”眉梢高扬,不管她们怎么抢夺,大手依旧举得高高的。 柳清颜扒拉几次都没成功,没办法,打开门:“快快快拿来!” 如此这般,某男大方松手,红包雨从天而降,几人抢得盆满钵满,拆开一看,尼玛,最少的都上千,不愧是有钱人啊,早前在乐舒父母家时,已经撒过不下百万了,想不到身上还有红包。 庞煜再次避开刁难,轻轻松松闯关,进屋后,神情恍惚了下,见乐舒穿着婚纱坐在床上,这间卧室,他住了好几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自此后,将会迎来这位女主人,坐到妻子身边,并拉过她的小手:“累了没?我看他们还要继续闹,你若累了,咱就让他们先回去。” “还行,不是很累,让他们闹吧,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某女无所谓地耸肩,的确有点不舒服,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明天还要早起出发毛里求斯,咳咳,最那啥的还是一会儿的洞房,希望他能继续掌控主导权。 后面节目还真没多过分,最多是钓着一个苹果,让夫妻俩一人啃一口而已,庞煜赶人的意味太明显,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所以折腾了半小时,大伙便识趣的离场了。 还记得某月某日,庞煜曾担心过一个问题,洞房夜他是否能正常发挥,从两人挨个从浴室出来,统统平躺床上后,庞煜觉得当日的担心不无道理,更后悔刚才干嘛提议先洗个澡?那会儿他是有勇气直接把人扑倒的,现在嘛……该死的,不能这么一直躺下去,必须做点啥才行:“二叔把这卧室布置得不错!” 乐舒象征性点点头,闭口不言,被子下面她只穿了一件浴袍,身边躺着个成年男人,还是她的丈夫,有些事马上即将发生,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心慌意乱,面色赤红,心道他怎么还不过来?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身为一名拥有武力值的人,她想她能轻轻松松忍过去。 庞煜本想再继续聊会儿,又感觉似乎越聊越影响气氛,干脆反手按下遥控器,屋内灯光瞬间熄灭,仅剩一盏昏暗台灯,放下遥控器后,顺势把手搭在妻子身上,细细凝视。 某女见状,立即把视线转向别处,耳边除了男人粗重呼吸声,静得焦心,尼玛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啊?咱不能直接点吗?知不知道越是这样越磨人?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命。 正当乐舒决定进行反扑时,某男才凑近脸试探性亲吻了下爱人殷红小嘴儿,先是浅尝辄止,后逐渐疯狂,吻得生涩,毫无技巧可言,一切遵循本能,好在不是信息闭塞的古代,知道啥才叫真正的法式热吻,扶着女人侧脑的大手不知出于什么问题颤抖得厉害,反正没能阻止他继续沉沦下去。 相较于庞煜,乐舒还显得镇定一些,早就知道这家伙看着沉稳,其实内心纯情着呢,压在上面的健硕身躯竟然在发抖,好几次啃咬的嘴唇生疼,都被她忍过去了,根据她多年办案经验,他必定鼓足了全部勇气,这会儿若是稍微反抗,他肯定会直接逃之夭夭,有句话叫痛并快乐是吧? 他越紧张,就越代表他对她在乎深刻,疼在身上,甜在心里,伸出手环抱住男人后颈,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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