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顺便以此为由紧握家中财政大权,万一找个和谭越那厮一样有钱就在外花天酒地的,咦!必须收缴工资卡! 清颜被夸得面红耳赤,自从踏出家门一刻,她发现生活真的不一样了,在店里,几个同事间相处得也不错,如今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不像上学那会,拉帮结派的,一个人不喜欢她,全都开始来欺辱。 这么好的生活,为什么现在才到来? “没你说的那么好啦,我也是看着食谱来的。”羞怯地垂下脑袋,边把青椒切丝边不经意打探:“你们董事长很喜欢乐舒吗?” “那当然,不是一般的喜欢,我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哪怕是他亲叔叔,也没说挖空心思,自从见了乐舒,他整个人都变样了,以前别说笑了,沉着个脸能把小孩子吓哭,再看看现在,除去正式场合,天天笑口常开,还动不动一个人坐那儿傻乐,也不知他都在想啥美事。”为什么到现在乐舒的朋友还会问这种问题? 该不会以为董事长在玩弄乐舒吧? 柳清颜惊呼:“真的吗?他以前从来不笑?” 夏文娟坚定点头:“超级严肃,我反正是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他不禁逗,特无趣,不过听谭越说,在老董事长和夫人在世时,他也不这样,普通孩子会做的事,他都做,有时还跟夫人撒娇呢,自从二老去世后,他就再没快乐过了,幸好还有二爷陪着,否则……哎,也是个可怜人。” 这点她充分理解,当初她都那么大了?爸爸入狱,妈妈禁不起打击,至今还疯疯傻傻,大伯为救爸爸,散尽家财,最终也没能斗得过法律,末了还是死在了狱中,爷爷奶奶更相继过世,婶娘一病不起,其他亲朋好友落井下石,短短不过五六年,她经历了人生最痛苦悲惨的历程。 当时有一年多时间一蹶不振,觉得就那么死去算了,疯掉的妈妈,病重的婶娘,为了父亲欠债的大伯,两个堂弟面临辍学,前途黑暗渺茫,全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这个留过学的女孩儿身上。 董事长比她坚强,竟没因双亲骤然离世而落下学业,原来只要自己不肯倒下,再恶劣的命运也奈何不得,一个不甘的念头,便咸鱼翻身了,债务还清,房子买好,两个堂弟出国留学,可谓毫无压力,庞家对她有知遇之恩,按理说不该去和谭越争,但她也是凭靠能力在上游,不是吃白饭。 那该她的,就是她的。 董事长的话,能者居之! 清颜可不知道这么会功夫,夏文娟会想那么多事,所有精力都在对方对庞煜的评价上,这么说来,庞煜应该对乐舒是真心的,反正她看不出夏文娟有诓她,真好,临死前能看到乐舒幸福,真好。 到了那边,我会天天为你们祈祷的。 如果能看到他们结婚就更好了。 夜里,四个年轻人围绕一桌,因明天都要上班,乐舒只买了四罐啤酒,清颜表示还是不习惯啤酒的味道,拒绝饮用,司炀倒无所谓,三人时不时互相碰撞一下,喝得都不含糊,没人知道夏文娟究竟为何而来,乐舒也不知道司炀跟清颜是咋想的,倒也不觉得诡异,就像几个相识已久的朋友一样。 在坐几个,除了司炀交友广泛,其实都没啥能交心的知己,乐舒人缘是好,由于工作繁忙,除了那一群同事,能想起的也就一个柳清颜和田露了,如今田露那样,她便仅有柳清颜这个红颜知己,昔日同学基本不怎么联系,而夏文娟,一心全在事业上,公司里几个聊得来的也不愿和她走太近。 她也不想和她们啰嗦,动不动就求她办事,试图走捷径。 柳清颜就更不用说了,她只有乐舒。 当这么几个有心、或无意想和对方处成朋友的人聚一起吃饭,挺微妙的。 “乐舒,在你这里,公正肯定排首位对不对?我也不跟你们玩虚的,今天来吧,就是想求一个公平,不是说利用你啊,千万别这么想我。”一罐啤酒下去,酒不醉人人自醉,夏文娟打了个酒嗝儿,继续诉说:“希望老天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谭越你们知道不?我们秘书长的亲儿子,秘书长跟老董事长是同学,董事长又跟谭越情同手足。” 乐舒时不时点点脑袋,表示有认真听。 柳清颜本来想收碗的,见夏文娟期间也会看向她,干脆规规矩矩坐着等她讲完。 司炀玩味地看了夏文娟一眼,就这还叫公平呢?摆明上门托关系来了,确实没想到乐舒居然和庞煜好上了,如不是老头子死都不肯尊重他的选择,他应该马上告诉父亲这劲爆内幕,懒得听几个女人罗里吧嗦,转站沙发玩游戏。 “你们看看我。”夏文娟指指自己鼻子,眼眶充血:“对董事长忠心耿耿,死而后已,尽心尽力,每天都加班,就怕哪个环节出错,董事长每天的行程,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