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步青云、财源滚滚完全不同的快乐。 就像现在。 心里的甜甜的小泡泡, 那根本止不住,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上是傻笑的样子。 喂完了奶,褚年抱着孩子带着她看风景,衣兜里的手机传来了钢琴声。 余笑之前在的时候,每天会带着孩子看颜色很鲜艳的花花草草,还给她讲绘本和放音乐。 这些事情褚年真是想都没想过,但是既然余笑已经起了头儿,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一没妈就待遇骤降啊。 不过余笑喜欢莫扎特和贝多芬,比如k448和著名的《命运》,褚年在这方面没有音乐素养,就是逮着啥放啥了,《野蜂飞舞》也不错嘛,女儿要是能将来学得打字手速快一点那也是竞争优势呀。 沉浸在一群野蜂子的来来回回里,褚年抱着小褚褚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余笑,累了吧,我抱着孩子,你放松一下腰。” 戚大姐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却看见抱着孩子的妈竟然站在那儿发呆。 “余笑?你怎么了?是哪儿在疼么?” 褚年呆呆地转过头,呆呆地问: “戚大姐,我昨天干啥了?” 戚大姐眨眨眼:“你干啥了?你、你也没干啥啊,就带着孩子出去参加满月宴。” 褚年说的不是这个。 他又看向了墙上。 戚大姐也跟着看,茫然地说:“到底怎么了?” “分数啊。”褚年看着墙。 墙上是个明晃晃的“98”在照进窗子的晨光里,带着细细碎碎的冷意。 怎么就降了呢?还只降了一分。 小褚褚睡了之后,褚年一边做着盆底肌锻炼,呲牙咧嘴地想着这事儿。 计分器一直是个99,他都看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数就变成了98。 “我也没干什么呀?” “就我现在这样,我还能干什么呀?” “难道是余笑干了什么?” 计分器沉默地呆在那,带着一个爱的“98”,像是个无辜的孩子。 不解了一天,晚饭过后,褚年抱着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打算写点东西,又看了一眼那个“98”,他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希望换回来,还是不希望换回来。” 虽然还在饱受折磨,连睡个觉都成了奢侈,可一旦换回来,褚年知道,那就是自己失去余笑的时候。 摇摇头,他开始写自己的文档。 …… “杨峰这个人还不错。”刚回到京城,余笑先约了那位之前被池董事长夸过的改造项目策划人。 第一次不过是试探性地“聊一聊”,就是两个人在某个环境不错酒也好喝的店坐了两个小时。 余笑早就习惯了男人们之间交流的方式,和表现得长袖善舞的杨峰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在交谈过后,余笑再想起自己看过的杨峰这个人的资料,和自己想象中对照了起来。 这也是她现在经常采用的“复盘”,在对一个人的人生经历有了初步了解的情况下,人都会产生一个“想象”,而想象与现实之间的偏差,就是自己在阅历方面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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