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还想看看刀口呢。” 褚年的另一个亲戚也凑了过来,皱着眉头说: “才四天吧?怎么就下床了?” 对着大开的被子,又一个人也凑了过来: “你怎么不扎一下肚子啊?留了赘肉可就难看了。” 第四个扒过来的人看的人是褚年他妈,看着“余笑”被子下面整整齐齐穿着的病号服,她说: “你表姨之前生她家大姑娘的时候就是剖的,前两年还有生了一个小子,你让她看看你和她的刀口是不是一样的。” 被一群人直勾勾地盯着肚皮,褚年只觉得自己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猛地把腿收了起来,动作太大,他又是一阵疼。 “你们看什么?” 褚年的妈不愿意了,背对着儿子,她的脸色阴沉下来,低声说:“都说了是看看你刀口,大家都是女的,你看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说是来看孩子就是这么看孩子他妈的?啊?掀了被子看肚子?你们来了是把孩子当宝,把孩子的爸当个宝,把我又当什么了?” 褚年的妈皱了一下眉头,说: “我们什么都没干呀,什么叫把你当什么了?余笑,我们是来看你的,你看看你一张嘴,又把我们当什么了?” 原本,余笑是在人堆外抱着孩子,防着这些人“看孩子”的热情把孩子给伤了。 听见褚年的叫嚷,他用手护着孩子,一步挤了进来。 “怎么了?” 看见余笑,褚年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被放大了十倍。 他扁着嘴,竟然被气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单手抱着孩子,余笑一只手伸过去,帮褚年把被掀开的被子盖上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为自己整好被角,褚年的心里猛地一酸。 “我以为,你们是来看孩子,也看看受尽了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原来不是。” 褚年的身高、余笑的气势,二者合在一起,哪怕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婴儿,也没人觉得他会是个好欺负的。 “我们……我们就是来看看孩子,和孩子她妈的。”手动了动,一个妇人干笑了两声,求救似的看向了褚年的妈。 褚年的妈又哪敢再说什么,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的手在被角上挠了两下,才说: “我们就是看看,真的,那个……剖肚子不是伤身体么,来的路上你表姨说起来,她有经验,这些年教了不少人呢,那什么,我们把余笑的身体养好一点也是应该的吧,再说了,有、有个弟弟,孩子也喜欢啊。” “他的身体怎么样,听医生的就行,出生才四五天的孩子,只知道吃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手托着孩子,余笑慢慢把孩子送回了床上,小家伙才几天大,已经显出了点儿聪明相,一双眼睛乌溜溜地到处看,也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对着余笑露出了无齿的笑容。 余笑知道这个时候的孩子笑容根本是没有意识的,却还是在瞬间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直起腰,转过身,她看着自己的“婆婆”,自己身体的“母亲”。 “有些事情,我不想像从前那样出了事儿再去补救,所以我把话都说在前面,之前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离着孩子远一点,我才会考虑每个月给你们的钱多一点。要是我这么说还没打消你的小心思,那我可以说的再直白一点。” 她往前走一步,褚年的妈妈就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还勉强挂着笑,就像是被晒成了半干的葡萄。 “褚年啊,那什么,有话咱们一家人的时候说。” 其他人看着,也有人被挤得往外退去。 “不用了,您带亲戚们过来,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