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衡量婚姻,我为什么不去给有钱人当情妇?如果真的只是贪图被人当宠物一样养在家里,想起来就捏捏抱抱,我为什么还要当个人呢?你问出这样的问题,让我觉得特别荒唐,认识七年,你到底是多么的不了解我?多么看轻我?” 余笑的父母住在城西,距离小两口的家大概有五十分钟车程。 汽车缓慢行驶进种满了梧桐的老小区里,下车前,余笑最后对褚年说: “既然你觉得被人养在家里就足够了,那你就好好被养在家里吧。” 看着“自己”唇角的笑容,褚年觉得浑身发冷,大概那个薛定谔的大姨妈又要来了吧。 刚进余笑父母家的门,褚年看一眼余笑,转身委屈地对余笑的爸妈说: “爸妈,褚年欺负我!” 幼稚就幼稚吧,他就要让余笑尝尝被自己爸妈嫌弃的滋味。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褚年天天工作那么累,你照顾他情绪不是应该的吗?” 褚年震惊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从来很温柔的“丈母娘”点着自己的脑门。 “妈……妈?” 余笑的妈妈小心地看了一眼“褚年”,继续教育自己“女儿”: “你都多大年纪了,什么事儿不能自己解决?找爸妈告状你是才三岁半吗?我告诉你,褚年对你够好了,就你这样的嫁给别人,早就被嫌弃到脚后跟了!” 褚年不想说话了。 余笑站在后面,不由自主地笑了。 亲妈这个话就是说给褚年听得,有了丈母娘这些话垫底,“褚年”有了台阶,真有事儿也得让着“余笑”。可惜从前的余笑不懂,直到换了一个身体,才能去体悟这份苦心。 “妈,您放心,我跟笑笑挺好的。” 余笑说这话的时候,还很入戏地搂了一下褚年,褚年脸上的青色越发重了。 吃了一顿按照“褚年”口味布置的丰盛午饭,余笑的爸爸拉着“女婿”去喝茶,余笑的妈妈拉着“女儿”去聊天。 余笑出嫁前住的卧室里,褚年看着自己的丈母娘扔了个信封给自己。 “我打算接受返聘回去教书,你爸现在也经常被人请出去参加活动,家里不缺钱,有事儿就直接说。” 面对自己的女儿,余笑的妈妈从来太过直白。 看着厚实的信封,褚年突然语塞了。 今天早上,他还接了自己亲妈的“轰炸电话”,可能在他和余笑的这段婚姻里,确实有太多他没有注意过的细节。 客厅外的窗台上,绿植蜿蜒在花架上,小小的藤椅上,余笑的爸爸给余笑倒了一杯茶: “我听你宋叔叔说你已经当了副经理,这是好事儿啊,现在这个行业是你们年轻人的,敢想敢做都是好事,可遇到了要出头的时候还是谨慎一点,赭阳那个项目,我有个朋友之前研究过……我跟他把材料要过来了,你有空也可以当参考。” 余笑的爸爸说话总是慢条斯理,可看着那些材料,余笑却觉得自己心头是惊雷滚落。 难怪,褚年当初的“跨界”这么容易。 回家的路上,一直安静。 褚年想起自己包里的那一沓钱,心里五味陈杂。 到了家,下车,上楼。 开门的时候,褚年轻轻开口:“我觉得,这些年我……”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尖利而熟悉的声音在两个人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