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说那根钢管,这会儿正被姬清漓那个所谓的亲戚拿在手里。 眼睁睁的瞧着宸捏橡皮泥似的把那根钢管团巴团巴变成了个圆球,邵衡眼睛都要脱窗了。 至于说五爷更是吓得两股战战,别说反抗了,根本连求饶都忘了—— 要不是那根钢管本来是他自己的武器,五爷肯定会认为对方是拿了道具吓唬人的。 宸眼皮都没抬,两手一合,那枚圆球又变成了个大饼。随后掷铅球似的丢过去,正好砸在五爷脑袋前面,石板的地面上直接显出一个和五爷脑袋差不多大的坑。 四溅的石屑刮花了五爷一张脸,针扎一样的痛也让五爷回过神来,顾不得擦脸上的血,直接就开始趴在那儿用力磕头,使得劲太大了些,额头上都磕破了,却还勉力抬手,朝他自己脸上扇耳光: “大爷饶命,候五错了,候五跟两位赔罪,求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候五一般见识……” “想要饶命?”苏音嗤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谁让你过来找我们的碴的?” 候五明显以为是他刚才说话太横,才被人这么收拾的。闻言忙摇头: “……是候五眼瞎,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我真是冲着这小子的……” 说着一指姬清漓。手却被苏音踩住: “你知道他是谁吗?敢欺负我们家清漓,你是不是,想死啊?” 一阵钻心的痛随即传来,候五杀猪似的惨叫起来,神情更是惶恐至极—— 什么叫,他们家清漓? 这两人不是姬清漓偷渡来的外面的人吗? 怎么听着竟像是和姬清漓有什么密切关系? 倒是邵衡兴奋的脸都红了,不停的去拽姬清漓: “清漓,他们到底是谁,怎么,这么,这么厉害?” 候五之所以能在这一片称王称霸,除了他有认识的人在姬家做事之外,还因为候五也是个修道者。 结果却连扑棱都没扑棱一下,就被姬清漓的家人给揍趴下了。 所以说传言也不是全对啊,天衍派的人还是有一点点厉害的啊。 “是朱留信,朱留信让人给我捎信,说让我打折姬清漓,啊不是,是清漓少爷,清漓少爷的两条腿……” 这一片都在候五的管辖之下,想要收拾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更别说朱家还大方的很,答应事成之后,给候五两棵灵植做报酬。 还以为手到擒来呢,谁想到却是踢了铁板。 朱留信? 邵衡脸上的笑容又僵在了那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清漓,你怎么惹了朱家的人啊?” 朱留信是朱家的管事,皓山这里,朱家的地位虽然比不上姬家,可也算颇有声望了。 真是惹上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朱若家的?”苏音旋即想到一个人,“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清漓动手?是活腻味了吧?” “啊?”候五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朱若可不就是朱家那位被废了的大小姐吗?可就算是被废了,出身在那儿放着呢,可也是没人敢轻视。 联系苏音一口一个“我们家清漓”,忽然想到一件不太可能的事—— 听说姬清漓父辈那边早就死绝了,要说还有谁和姬清漓一家的,也就剩下他们皓山的土皇帝姬长安一家了。 越想越是这个理—— 除了姬家,有谁敢看不上朱家不说,还眼都不眨的把自己的钢管变成煎饼的? 想通了这个理,候五更是磕头如捣蒜: “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