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拍拍郑雁生的肩膀,“你一定要好好给你妈打预防针,别让他们两个见面,你也要小心,有情况你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从隔壁楼过来很快的。” 郑雁生点点头,陆飞的话让他有了些安慰。 “哦,对了,小楠哥说他好兄弟在市郊开了家很大的场子,刚开业服务员没招齐,问他借点人去充充场,我带你去,一晚上是这个数!”他摇了摇食指,郑雁生点点头。 卫鸣让老何送他到市郊新开的夜店,老何干笑了笑,“怎么想起要去夜店,有应酬还是朋友约啊?” 卫鸣专注地看着电脑上的数据,“朋友的朋友请客,放了好几次鸽子,就去这一次。” 老何等着红绿灯,“年轻人都喜欢那地儿,你偶尔也该自己去去,放松放松。” 卫鸣轻笑了一声,“那场子喧哗,去了不是喝酒就是撩骚,要是我像小琉那个年纪,也许还能凭着对老爷子的反叛精神去一去。” 老何想起被老爷子拉去老年干部活动中心帮忙的卫琉,笑了,“小琉的反叛精神哪里有你强烈啊,老爷子可请不动你去老年干部活动中心举横幅。” 停下车,那硕大的霓虹灯招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卫鸣带着上个话题的笑意和等在门口的朋友招手。 郑雁生和陆飞过来得早,这边的经理给他们发了制服,说了些细则,就分了组让他们去忙了。 郑雁生头一次穿着这么正式的西服,总有些不适应,陆飞过来帮他扯了扯领带。 “生啊,你把领带打这么紧是想勒死自己吗?” 郑雁生别着头,任由陆飞给他重新打领带,去正对上旋转门里走进来的人。 卫鸣显然一愣,用眼神问了个好,他就和朋友上了电梯。 郑雁生有些耳根子发烫,这……卫琉的爸爸也喜欢来这种地方玩? 陆飞理好了他的领带,拍了拍他的胸口,“一会儿我在楼上,有空我下来找你。” 郑雁生点点头,眼见着领班也过来了,就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郑雁生负责一楼的招待,也就是送送酒水饮料跑跑腿。 陆飞在二楼,也是负责招待,不过二楼都是包间,一楼是卡座,舞池在负一层,整一个大凹,一楼二楼都可以看到舞池。 因为一楼和舞池更近,保安们也会围着舞池巡逻,郑雁生给客人们送完酒,扭身走的时候,看到保安队伍里的某个人,他愣了一下子,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那晚郑秋言穿的西装就是那种款式。 郑雁生有种焦灼感,他上了二楼去找陆飞。 两个少年在卫生间里窃窃私语。 “飞哥,真的,你帮我,真的是他,我都不敢下去了,好不?代写三套模拟题!可以不?”郑雁生抓着陆飞的袖子,目光恳切。 陆飞被搞得有些面红耳赤,“好好好,行行行,飞哥我帮你,你别给我撒娇,我鸡皮疙瘩尼玛起一地!” 郑雁生就代替了陆飞的位置,一颗心才放下去就又因为领班的话悬起来。 “老板说让找几个清秀点的去总统套房给客人开酒。” 郑雁生从未觉得自己和清秀二字距离如此之近,领班走到他面前来打量一番,“你也去吧。” 郑雁生跟在四个清秀小哥后面,自我安慰只要不是给郑秋言开酒,那就真的还算好。 可是看到一群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里鹤立鸡群地坐着个卫琉的爸爸,郑雁生又希望此刻坐在那里是韩珈都可以。 卫鸣也看到了郑雁生,看到他熟练地开酒,一边观望的男人色咪咪地上下打量着,一双手就要摸到他的腰的时候,卫鸣就知道自己坐不住了。 “吴总,何先生似乎刚刚说起你了,不妨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卫鸣支开了那地中海吴总,低头看着郑雁生,指了指一支低度数的玫瑰酒。 “拿着这个,和我去那边。”他指了指套房里的房间,郑雁生对上他清明的神色,确定他不是在说醉话,就照做拎着酒跟上了卫鸣。 进了房间,卫鸣指了指沙发,“坐吧,酒给我。” 郑雁生坐过去,把酒推到卫鸣面前。 “你知不知道我晚一秒走过去,那个秃顶的丑男人就会搂着你的腰,问你做一晚上多少钱?”卫鸣开了酒,倒出一杯来,玫瑰粉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显得十分诱人。 郑雁生显得唯唯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