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言,她胡乱地点头,伸手要将酒杯接过来,却被肖烈避开。只见男人自己凑到酒杯边,含了一口进去,接着单臂抱住了她,芳香浓郁的葡萄酒被哺进她的口中。 他与她,两人额头几乎是贴在了一处,呼吸相和,就连吞咽的声音也同了步调。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深情,云暖竟呛到了,咳嗽起来。 肖烈急忙拿开酒杯,轻拍她的后背,“也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这么紧张?” 云暖也不知道为什么,醇厚的葡萄酒灼得她心口发烫,她垂着脑袋红着脸摇头。 见她这副怂哒哒的鹌鹑样,肖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快意,继而猛地将她一把抱起来,送至床上。他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仔细端详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云暖被他盯得愈发窘迫,不安和羞耻感迅速蔓延,她结巴道:“关、关了灯吧。” 肖烈知她害羞,找了遥控器,关掉所有的灯。 窗外,皓月的清辉透过薄薄的纱帘,静静地倾洒进来。身下小女人似牛乳般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反射出一层柔和温润的光晕,迷醉了他的眼。他抬手轻轻抚开散在她肩背的长发。云暖有一把好头发,丰密且柔顺,如一匹美丽的丝绸,握在掌心,又柔又凉。 肖烈真是爱极了。 他将她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不慌不忙。 云暖却磨地受不了了,像等待落下的第二只靴子似的,她闭了闭眼,“你,来不来呀?”声音又软又糯。 男人一下就被点着了。 “来。”他哑声道。 肖烈舔吻着她的耳廓,湿哒哒的吻几乎让她失去听觉。云暖缩成一团,眼角都红了。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唤着:“暖暖,看着我。” “暖暖,我爱你!” 云暖睁大眼睛一直看着他。 “肖烈。” “我在。” “肖烈。” “我在。” 她伸出两条细白藕臂,攀上他的肩颈,任他予取予求。 好像只要是他,就能对她恣意妄为一般。 肖烈心中大悸,低喘着吻住了她湿润的眼角。 ………………………………………… 肖烈身体素质极好,这一点云暖早就知道。在她入职恒泰以来,除了他刻意淋雨那回,这人就没生过病。无论前一晚加班到几点,第二天也总是神采奕奕。 而这一晚,男人的体力充沛到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 到了最后,云暖浑身汗湿,实在吃不消了,趴在枕头上,颤声哀求。 肖烈一手帮她拂开被汗水浸湿粘在滚烫的面颊上的凌乱发丝,缱绻地亲吻着她,“说爱我。” 云暖哑着声音道:“我爱你。” 男人还不满意,“我是谁?” “肖烈,我爱你。” “乖,再说一遍。” “肖烈,我爱你。” 男人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胸膛里溢出一道满足而愉悦的低沉的叹息。 云暖的呼吸声,从急喘咻咻,到平缓轻慢,渐渐平复下来。 饱食之后的肖烈餍足地抱着心爱的女孩儿翻了个身,手臂紧紧地收着,霸道地让她趴在他身上,不让她离开。 云暖疲累至极,很快就在他犹如擂鼓的心跳声中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大亮。 卧室的窗户开了道缝,清新舒爽的晨风送入房间,云暖先是发出一声不舒服的低吟,接着从被窝里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在自己后背轻挠。 几个青紫的牙印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分外显眼。 纤长的食指在背上挠了几下,又爬到另一痒处再挠,挠了两下,她有点够不到了。她痒地不行,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哼哼。 这时,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下来,手指微曲,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不轻不重地挠了几下。 云暖慢慢睁开眼,见男人似乎早醒了,撑着脑袋侧卧着,眼里带笑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身体的不适和酸涩,倾诉着昨夜的欢愉,云暖渐渐脸红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和额头,然后用一种幽怨缠绵的眼神看着神情餍足神采奕奕的男人。 “要说什么?”肖烈问。 “你压着我头发了。”她说。 肖烈:“……” 他以为小女人会抱怨他禽.兽啊流氓什么的,他连接什么话都想好了——我早就说过要让你痛哭流涕地叫我爸爸、你昨晚叫地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这里一定还要配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结果,她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肖烈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饿不饿,我帮你叫个早餐,你先洗漱。” 云暖瘫了似的一动不动,“饿了,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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