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公主一直这样不愿意见她,只是因为知道她也隐瞒了小姐之死吗? 可小姐太苦了,自从肜公子失踪后,小姐便一日日活的生不如死,是上官君申告诉小姐肜公子死了,小姐才心死成灰的成了他的女人。 可纸始终包不住火,肜公子活着的事被小姐知道了,小姐便想要去找肜公子,可在那时小姐坏了公主,根本无法离开那如牢笼般的皇宫。 这一段错了的婚姻,小姐的背弃是错,上官君申的欺骗又何尝不是错呢? 勉强与偷来的幸福,终不会长久,这也是上官君申的报应。 唐晏把孩子交给了奶娘,他跟着容雅出了凤仪阁,在凤仪阁外的假山阵法中,被容雅发现擒拿住。 容雅原本还以为是谁在跟踪她,没想到竟然是唐晏,不知道唐晏跟踪她是为了何事? 唐晏在容雅松开手后,他揉着被扭疼的肩膀,望着容雅声音温柔道:“我没有跟踪你,只是想来看看你,容雅,一别二十多年,你也是长大了。” “晏少主,你还似当年一样,不曾有过改变。”容雅望着面前年轻依旧的唐晏,而她明明比唐晏小十岁,可如今的她,却好似比唐晏大了七八岁,真是命运弄人。 唐晏温柔一笑,望着容雅,声音还是那样轻柔如春风道:“这份改变,倒也不是我想要的,只不过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才会是这个样子。容雅,我很怀念当年,那时我们在一起,从不曾有谁戴过面具,也不曾有过一丝虚情假意。” “晏少主,别再说了,人不可能一成不变,过去的只能过去,我们都会去当初了。”容雅说完这些话,便转身眼中含泪离去了。 小姐如今下落不明,肜公子成了浴火宫的尊主,唐明仇恨唐氏不肯回归,唐胥代替花镜月成为了联姻的公子,而她一步踏错,新老主子都没了。 至于唐晏,他就算温柔如初,年轻似当年,可他的心上也有伤,在被人囚宠的那些年里,他不可能心境一如既往那般平和。 只不过,他不想多计较罢了。 唐晏望着容雅离去的背影,他脸上浮现悲伤之色,伸手扶着身旁的假山,步子沉重的转过身去,其实他也很累,亲人的谋害,那些年被囚禁的噩梦,他就算再不想去想,也抹不掉这些曾经发生的事实。 笑笑生本是来找小钟的,可却见唐晏脚下一趔趄身子斜歪差点摔倒,他一个箭步上前自后半抱住了唐晏,只见唐晏的脸色很难看,便关心问:“唐晏,你这怎么了?” 唐晏转头看向关心他的笑笑生,他虚弱的笑了笑:“没事,只是差点被石子绊倒了。” “唐晏,你脸色很难看,我先送你回去吧。”笑笑生觉得唐晏有些不对劲,这个一向淡然温柔的男子,今儿个瞧着有些黯然哀伤,真的很不好。 唐晏没有拒绝笑笑生的好心,他今日真的很不好,容雅的话如针扎在他心上,疼的他不得不去面对事实。 容雅其实也不放心唐晏,她去而复返时,便看到笑笑生上前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唐晏,她有些生自己的气,明知唐晏身体不好,她为何还要说那些刺激他的话? 一个失而复得的故人,难道她真的想再看着他离去吗?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再去面对那些生离死别。 而将军府外,上官浅韵他们一家人刚出门,就撞上了回来的墨曲。 墨曲只瞧了展君魅一眼,便摇扇走了,都没和他们说一句话,好似有什么急事。 上官浅韵虽然觉得墨曲此举很奇怪,可想到近日来墨曲被持珠虐待的事,也就只对墨曲剩下同情了。 展君魅觉得墨曲是有事对他说,可这事不能让上官浅韵知道,故而他才只是看他一眼,没有说任何话,只怕说多了,会让上官浅韵生疑。 上官浅韵上了马车后,抱着孩子便忽然来了句:“墨曲似乎找你有事,可这事不能让我听,所以他才看到我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为躲着我的眼睛,对吗?” 展君魅苦笑看着她,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她的眼睛,有事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天眼,可以看到人的心。 “看来是出大事了,那你今儿就别去宫里了,且去处理好那些事再说。”上官浅韵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墨曲难得严肃对待,事肯定不小。 展君魅轻点了点头,把怀里的小丫头递给了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温柔笑说:“等我去接你,可别再乱跑了。” “知道了,醋坛子。”上官浅韵嗔瞪了他一眼,她这左一个右一个抱着,除了等他来接她,她还能抱孩子去哪里? 展君魅被她嗔瞪了一眼,竟然没忍住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伸手捏了她脸颊一下,才笑着弯腰出了马车。 上官浅韵脸色绯红着唇边含笑,这个人真是荒唐,在孩子面前居然也这样胡闹,幸好孩子还小,否则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展灵修是绝对不会看他亲爹兽性发作的,有这时间,他不如多睡会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