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我写给你看。” 展君魅松开了抓着花镜月的双手,认真的看着花镜月执笔写字。 花镜月执笔刷刷写下两个飘逸的字——唐肜。 展君魅一看到这两个字,便眉心皱死了。 上官浅韵一见他这副抿唇凝重的样子,便抓住他胳膊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认识唐肜?” 展君魅点了点头,良久才闭上眼睛吐气道:“广月,便是唐肜。彼岸花的事,便是他讲给我听的。” “广月是唐肜?”上官浅韵一惊后,便冷静下来了。 唐字的广,肜字的月,去其心与伴侣,可不就是广月吗?她怎么就一直没想到呢? 花镜月到现在都没明白他们再说什么,广月是谁?他怎么就成了唐肜了? 上官浅韵对花镜月解释道:“那个白衣男子,曾是子缘的汉文夫子。子缘说他的师父曾称对方为广月,而今看来,那也不过是他的拆字化名。而容雅其实是母后的陪嫁丫环,她那日定然是认出了唐肜,才会被唐肜下了暂时让她昏迷不醒的毒。” 花镜月对容雅没什么印象了,不过他兰之姑姑的身边,当年的确有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想来便是而今那位容雅姑姑了。 上官浅韵想,既然唐肜没有死,而且还回来了,那便一定是报仇的。 可她有一点不太明白,既然唐肜要杀她,为何又送她那支竹箫呢? 展君魅显然也想起了那支竹箫,他起身去梳妆台拿了那支竹箫来,递给了花镜月,说道:“这是唐肜借我名送给龙儿的新年礼物,我之前没瞧出什么来,拿给我师兄看,他也说没事,我便给了龙儿把玩,而今既然已知他身份,那这支竹箫……定然不会简单了。” 花镜月接过竹箫仔细的瞧了一遍,也没瞧出什么问题来。不过,展君魅这样的严肃,他还是在仔细瞧瞧吧。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对着那竹箫又是摸,又是敲,又是吹的,倒弄了半天,才猛然脸上神色一变,她吓了一跳便问道:“如何?这竹箫真有问题?” 花镜月望着他们夫妻点了下头道:“这竹箫被浸泡在松柏水里很久,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是反反复复的浸泡风干,并且用一种很奇怪的油刷在上面,让竹子保持鲜嫩的色泽,更是泛着如象牙般的光泽。之前你们之所以都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是因为松柏与竹气味相融合在一起,香气清淡,才会不惹人留意。” 松柏是没大毒,可上官浅韵却是知道的,长久闻松柏的气味,会让人逐渐食欲不振,若是人一直食欲不好消瘦下去,那会有人什么后果……想想真吓得她一身冷汗。 展君魅一拳头砸在桌面上,把桌子都砸碎裂了,他起身便往外走去,任由身后上官浅韵如何喊他,他都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上官浅韵见喊不回展君魅,便只能拜托花镜月去把他拦回来。 花镜月虽然心里觉得上官浅韵太宝贝展君魅了,可还是起身去拦了展君魅。 结果,他们又在外头打了一架。 持珠听到她家公主喊她,她便转身进了屋子。然后,没过多大一会儿,她就喊了声:“来人,快把墨曲喊来,公主晕倒了。” 小灵和小钟闻听持珠一声喊,便忙跑去找墨曲救命。 展君魅一听上官浅韵晕倒了,他便拍出一掌挥开了花镜月,转身就飞落到门口,举步跨过门槛,便疾步跑到床边,双手握住了那床上昏迷人儿的手…… 上官浅韵猛然睁开双眼,手腕一转便和他十指相扣,瞪着他咬牙道:“现在,我和你十指相扣,你若是要走,那就扯断我的手指好了。” 展君魅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她装病骗到了,可每次一听她晕倒,他还是会吓得背后冒冷汗,还是会因关心则乱的上她的当。 花镜月对于他家表妹驯夫这一招,他是服了。 墨曲是正带人来修葺厨房呢!结果半道上就被人劫持走了。 严谨一瞧是两个姑娘,又想着将军府苍蝇都飞不进来一个,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两个姑娘是凤仪阁的人。 那就没什么事了,反正凤仪阁的人请墨曲过去,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的。 墨曲落地后,便甩开左右两个小姑娘,转身怒指着她们道:“你们真是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啊?” 持珠现身在墨曲身后,面无表情的冷冰冰道:“你是说我教坏了她们?”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