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暗结了。 而将她拖进掖庭去审讯后,两个多月的孩子都流掉了,她也还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最终的审讯结果,被上呈给了上官羽过目。 上官羽看完后,便大怒的打死了一个小宦者,掐死了两名无辜的宫女。 因为审讯的口供上写着,那位新封的小夫人,竟然是扮作宫女与男人偷情的,而她偷情也只是为了聊解寂寞罢了,并没有去管那些男人都是谁。 而这位新封的小夫人,便是南忌初次献给上官羽两名女子之一。出身自然不高,乃为歌舞坊的花魁。 只不过,进了宫后,便无人认识她们,她们才能凭借一身媚功,哄得上官羽封了她们姐妹名分。 上官羽在一通发泄后,便怒红着眼睛吩咐道:“去把另一个贱人带来。” “喏!”高远低头小心翼翼应一声,便退着要下去,可这刚一转身要,便看到了南忌,他拱手行一礼道:“见过南公子。” “请且稍等。”南忌微笑对高远说一句,而后便举步走过去行礼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若是生气,将她打发去军营便是,何必再多见她一面糟心呢?” 上官羽此时正坐在地上,背倚靠在柱子上,抬头看向南忌,看着对方良久,他挥了下手道:“就按南公子所说的,将那贱人给朕送去犒赏三军。还有那群没死透的贱人,全给朕送去犒赏三军,他们既然那么想男人,朕便让她们一个个的全死在男人身下,贱人!贱人,全都一个个的背叛朕,该死!南忌,她们都该死!该死!” 高远已被这样的上官羽吓的腿都软了,见南忌背后面的手示意他快走,他心里感激一番南忌,便忙转身退下去办事了。 上官羽此时用双手抓着南忌的衣领,将本来拱手行礼的南忌,已经是拉跪在了地上,当见南忌微皱下眉心,他便好似一瞬间清醒了般,忙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膝盖是不是受伤了?” 南忌拒绝了上官羽要为他检查伤势的好心,他缓缓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才又重新双膝跪坐下,望着对面形容狼狈的君王,他微笑淡然道:“草民无碍。” 上官羽望着那永远都神情平静的南忌,纵然是谄媚赞扬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微笑淡然,让人瞧着便心里舒服。 南忌见上官羽盯着他瞧,他便拱手俯身道:“皇上若是心情不好,不如便去九华殿吧!在哪里,草民为您准备了一位特殊的美人。” “美人?”上官羽虽然是有点想要南忌,可他却也不敢去要,因为南忌若是成了他的人,说不定因为争宠,便不会为他搜刮各色美人了。 南忌行一礼后,便起身来,伸手请道:“皇上,请!” 上官羽伸手出去,意思是让南忌拉他起来。 南忌虽然很厌恶接近这个昏君,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拉起来了上官羽,不等对方对他放肆,他便退开三步,伸手再次请道:“皇上,您请!” 上官羽看了南忌一眼,便向着内殿走去,沐浴更衣。 南忌随之退下,出了宣室殿后,他便给一个宦者使了眼色,让对方先走一步,去看看初夏的药劲儿上来了没有。 说起来,在郦邑大长公主府买的那两个男子,还是惜文比较识时务。 而那个叫初夏……唉!实在是太倔强不听话,非得逼他用药。 上官羽沐浴更衣好后,便坐着垂纱羊车去了九华殿。 南忌在将上官羽送到九华殿后,便伸手请对方进去,而他却止步在了殿外。 上官羽觉得南忌今儿有点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这九华殿里,南忌还真为他寻了一个妙人呢! 初夏被下了药,他深知自己中的是什么药,以往在那种腌臜之地中,对付不听话的公子姑娘,那些个老虔婆,从来常用的便是下药。 当人身不由己的时候,就算再不甘愿接客,也会在药劲儿上来后,淫荡不堪的投怀送抱让男人去玩弄。 上官羽刚进来内殿后的寝宫中,便听到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呻吟…… 当看到那幔帐挂起的床榻上,一名只穿着件宽松衣袍的少年,正在身子扭曲的呻吟着,因他过分的挣扎而衣袍半褪,这半遮半掩的风景,可比脱光了诱人多了。 初夏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当看到那名身着龙袍的男子到来时,他便想要立刻咬舌自尽,也绝不再受辱第二次,这次被下药,又让他想起了当年被罗言欺辱的事。 回忆如潮水,可却没有一件美好的,全都是肮脏不堪,全都是令人生不如死的…… 上官羽已在那初夏要咬舌自尽时,便一个箭步上去,单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颔,低头瞧着他怀里媚色诱人,且羞愤落泪的人儿,他勾唇冷笑道:“你都到了这儿了,难不成还想逃脱朕的手掌心不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