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物恐怕不是给我的,而是借我的名义,转送给你的。”展君魅一瞧见竹箫身上的凤穿牡丹花纹,便知那白衣男子是什么心思了。 真是找死,连他的媳妇儿也敢惦记。 上官浅韵对此皱起眉头,拿竹箫敲了他胸膛一下,瞪他道:“又乱吃什么醋?我都不认识他,他送得我哪门子礼?” 展君魅偏过头去生闷气,他不和她吵,坚决不因为别的男人,和她起一点点争执。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小气的男人,她伸手拉他袖子,好奇的问:“他既然是你的夫子,那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吧?对于敌人,我总要做到知己知彼吧?” 展君魅转过头去看她,良久后,他面无表情的来了句:“他没我好看。” 上官浅韵期待的等了半天,结果等来他这么一句话,别提心里气闷的多想揍人了。 展君魅见她扬起手里的竹箫就要敲打他,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搂紧怀里,便是对着她的红唇亲了口,而后不敢在糊弄她的正色说道:“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当年家师称呼他为广月公子。” “广月?”上官浅韵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听得她头皮发麻,心里莫名的寒冷。 “嗯,他应该就是叫广月吧。”展君魅虽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可他不打算去细究对方的姓名,也自然不会允许上官浅韵去太关心一个男人。 上官浅韵双手握着那柄竹箫,想的是那白衣男子看着她时的眼神,悲伤的仿若在哭泣,让她这自来冷硬心肠的人,也不由得心酸的难受。 展君魅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紧握的竹箫,他在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把这个竹箫当爆竹给点了,让它化为灰烬,他才能彻底放心。 上官浅韵在想心事,自然不会知道她身边的男人,竟然小气到连一柄竹箫也容不下,幼稚的还想着点爆竹玩儿。 持珠对今日这件事,她心里有个想法,那便是回头去和驸马说下,以后保护公主的事就交给驸马他了。 对于那个白衣男子,她一点赢的把握都没有,也只有驸马,才能和对方交手不分上下。 在出了白衣男子的事后,这一路上倒是平静到清清冷冷了。 不过有一辆赤罽軿车在前方缓缓行驶着,而这车里坐着的人,便是上官翠画和洛妃舞母女二人。 洛妃舞对进宫给太皇太后拜年这事,她倒是愿意的,毕竟那位老人家虽然不是她的亲外祖母,可她却也叫一声外祖母的。 上官翠画一路上都在唠唠叨叨,让她这性子冷的女儿,进宫后可要千万讨好太皇太后欢心了。 洛妃舞虽然对太皇太后的尊敬是由衷的,可却也没想过要去谄媚的讨好太皇太后,只是单纯的佩服与敬仰罢了。 上官翠画的赤罽軿车是先停下来的,马车一停下来,她便弯腰出了车厢,在婢女的搀扶下,她下了马车,转头便看到了上官浅韵的赤罽軿车。 上官浅韵的赤罽軿车一停下来,展君魅便弯腰出了车厢,姿态优美下了马车。 上官浅韵也弯腰出了车厢,站在轼板上的她想伸手扶着持珠下去,可手被展君魅握住了,她身子一向前扑,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脚不沾地,便被抱着走向了宫门。 展君魅抱着她一直走到宫门口,才在她暗瞪下放下了她,望着她笑说道:“你不是穿着新鞋来给太皇太后拜年吗?若是新鞋弄脏,一会儿还怎么给太皇太后拜年?” 上官浅韵望着他看了一会儿,扭头走向宫门,双手交叉置于腹部,脚步沉稳,姿态端庄,冷傲尊贵。 展君魅见她人走了,竹箫也丢给他不要了,他手指灵活的一转竹箫,便单手握着竹箫背在身后,人前面带笑容的他如此举动,倒是行走之间自有一派风流潇洒了。 上官翠画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展君魅这样的男人,就该是那种寒冷如冰难以接近的。 可今日一见他与上官浅韵的嬉笑模样……人不可貌相!冷面将军亦可为所爱女子,化成柔情郎君! 洛妃舞倒是见惯了展君魅这副笑模样,不过,每次见展君魅一笑,她都会有种如初见般的惊艳,不是那笑多么美艳的令万物失了颜色,而是一种仿若花开的自然之美。 上官浅韵本以为今日来,便能躲开众人,安安静静给他皇祖母拜个年的。 可谁曾想,昨日只是宫里妃嫔去给太皇太后拜了年,其他的公主王爷,都在今日齐聚进了宫,好似商量好了一般。 上官羽就算再想着荒淫度日,可太后却不允许,硬是带人闯进开襟阁,将上官羽给请了出来。 “凝香长公主携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