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主好好欣赏下自己的美,可外面有人来了,他只能先穿好衣服,至于头发,簪子都没了,只能披着了。 小毓带着小秀和小钟,一起端着饭菜进了来。 后面的小灵拿来了一壶酒,笑说道:“墨管家说了,天寒地冻的,将军一路辛苦了,还是多少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上官浅韵一直知道墨曲对展君魅很好,所以也没去怀疑这酒有什么问题,伸手接过那碧玉莹润的玉雕卣,将那清香扑鼻的酒水,倒入了白玉酒爵中。 展君魅也没怀疑这酒水有问题,他想,也许是墨曲怕他今夜杀了太多人,晚上会睡的不踏实,才会让他喝点酒,好可以安安稳稳的一觉天亮吧。 小毓几个摆完饭,便退立到了一旁站着。 展君魅的确饿了,他吃着饭菜,偶尔还能喝一口身边妻子送上来的酒,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他该过的。 而那人说他天性暴戾嗜血……他觉得只要看到身边的女子,他心里便一点戾气都没有了,满满的都是柔情。 上官浅韵抬手为他拢着长发,转头去找,也找不到那根玉簪子了。不过也没关系,她帮他拢着头发就好。 展君魅在身边妻子温柔的笑容下,在杀完人后,倒是难得有了好胃口,当酒足饭饱后,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双手抱起那碧玉卣,仰头将其中的酒水一口气全喝光了。 “你们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后,便也去休息吧。”上官浅韵吩咐过后,便过去扶展君魅起来,虽然这人脚步平稳没有丝毫醉意,可她还是气他喝酒那么猛,也不怕灌一肚子冷酒伤身。 小毓几人收拾好后,便端着残羹剩饭离开了屋子,顺手在外关上了房门。 上官浅韵扶着展君魅卧倒在床上后,便似个平常人家的妻子般,为夫君脱了鞋袜,又过去在水盆里拧了条帕子,走回来坐在床边,便去为喝酒喝的脸色酡红的男人,擦擦脸,散散热。 展君魅觉得他心里似团火在烧,很是难受,当脸上传来冰凉的感觉时,他是觉得舒适了不少,可身上还是发热,他抬手扯开了衣领,甚至连腰间的玉带都解开丢地上去了。 上官浅韵觉得这样的展君魅有点不对劲,她双手去抓住他的手,当她纤指一搭在展君魅的手腕上时,她便是一惊,然后便在心里骂了墨曲千百遍。 这个墨曲,她之前还以为他要凤血做什么呢?原来是用来做媚药害展君魅的。 凤血是解毒良药,同样也是能炼制出最强毒药的药引。 凡是因凤血而百毒不侵的人,也只有那凤血炼毒,才能伤了对方。 展君魅难受的一直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身体的燥热,让他心里都跟着烦躁起来,当见床边的人儿皱眉时,他便手腕一用力,把人拉到了床榻上,翻身低头便吻住她的唇瓣,急不可耐的就去拉扯她的腰带。 上官浅韵现在真想喊来持珠,让持珠去墨苑将墨曲大卸八块……宰了过年。 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竟然以凤血为引做出媚药来,来坑自己的亲师弟。 展君魅喘着炙热的粗气,吻,胡乱的落在她露出的肌肤上,口干舌燥的他难受极了。 上官浅韵见身上男人脸色酡红,醉眼朦胧中都充血了,就像是一头即将逝去理智的野兽,红着眼睛要扑上来咬她一口一样,因此,她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墨曲千百遍,这个没分寸的人,怎么能对展君魅下这么重的药。 展君魅当被人搂着脖子,以唇堵上嘴后,他便在那灵巧小舌的撩拨下,慢慢的找到了可以解渴的玉露琼浆,疯狂的索取吸吮着,从被动等人送上门,到后来觉得不够的主动去扫荡索取。 上官浅韵双手搂着他脖子,对于他如食髓知味般的索取,她觉得嘴巴一定会红肿不堪,在心里继续骂墨曲,这人明个儿就等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