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花镜月的衣领不放,二人拉拉扯扯间,然后男人嘛!又是习武之人,难免手劲儿大了些,所以…… 花镜月低头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他脸上瞬间染上了怒色,挥手便拍出一掌,这个无耻小人,打不过他,竟然上手撕他衣服,这是想用冬雪冻死他吗?幼稚。 展君魅手里还紧攥着花镜月的衣领,当花镜月拍出那一掌时,他为了闪躲开,便一个不留手,把对方上身的衣服给撤掉了一半,一见花镜月光着膀子怒瞪他,他便立刻松开手后退一步,很无辜的站在那里,这真是个意外。 上官浅韵本是想关门教训洛妃舞两句的,可忽然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她便皱了下眉头,就和洛妃舞一起开门出了去。 墨曲站在屋顶上,摇扇欣赏这场好戏,嗯!君魅衣冠楚楚的很不错,花镜月……光着膀子打架本该有点男子汉气概,可这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瞧瞧这细皮嫩肉光光滑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小倌馆里跑出来的花魁呢! 上官浅韵当见到花镜月那副狼狈样子时,她没有笑话人的心情,而是对已落地的持珠吩咐道:“立刻去我房里拿件斗篷来,记得,要拿子缘没穿过的斗篷。” “是!”持珠应了一声,便忙转身向着桃夭跑去。 洛妃舞见到花镜月这般狼狈,她倒是心情很好,原来仙人被拉入凡尘中,竟是这般模样啊?倒显得有人气儿多了。 上官浅韵在持珠拿斗篷回来前,便在一旁冲展君魅怒了声:“姓展的,你给我住手!” 展君魅倒是听话,真的收手后退,然后转身走向了一旁的她身边,眼中有着不悦之色,因为他媳妇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 上官浅韵一见花镜月竟然甩出了一条银链子,她上前一步将展君魅护在身后,对着花镜月便是一声冷喝:“花镜月,你放肆!” 花镜月吓得瞪大了双眼,及时收回了武器,心跳扑通扑通的,他感觉自己背后都吓出了冷汗,刚才就差一点,他就差点杀了唐氏的少主。 持珠拿着斗篷已经回来,走过去为花镜月披在了身上,而后转身回到了上官浅韵的身边。 花镜月虽然披上了那件斗篷,可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看向展君魅的眼神犹如在看仇人。 “持珠,去让飞鸢她们准备热水和鲜花瓣,你再去我房里找出那套子缘未沾身的衣服和鞋袜来。”上官浅韵吩咐完持珠,不容展君魅不悦的开口,她便暗拧了他手臂一下,以眼神威胁他老实点,否则之后有他好受的。 展君魅也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了,看花镜月此时的脸色,便知他失手让对方人前狼狈的事,很可能是犯了对方的忌讳了。 上官浅韵举步走过去,在花镜月面前驻足,望着满身杀气的花镜月,她尽量保持平静的声音道:“表哥,我知道他犯了你家族的忌讳,可他事先并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忌讳,所以……不知者不为罪,我尽量补救,咱们就当今夜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洛妃舞本来以为就是两个男人小打小闹,毕竟花镜月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就算人前被扒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见上官浅韵如此紧张时,她便知道这被把扒衣服的事,是犯到了花镜月家族的忌讳上了。 花镜月最后在上官浅韵的劝说下,进了采薇沐浴更了衣,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总之鲜花沐浴过得他,全套都换了新的,简直做到了真的纤尘不染。 而在花镜月沐浴期间,上官浅韵和他们几人说了花镜月家族一些忌讳,其中便有有关今日之事的忌讳。 墨曲听完后直咋舌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家族,容不得世间任何东西玷污他们的身子,啧啧啧!” 上官浅韵对此隐瞒了一点,而这一点,她想展君魅是清楚的,那便是花镜月左边锁骨下有一弯金色上玄月,那个东西是他们碰不得的,只有唐氏家主夫人才能碰那金色的上玄月,这是一种传统规矩,也是一种忠贞不二的承诺。 而展君魅在失手扯破花镜月的衣服时,便无意中指尖划过了那金色上玄月,所以才惹得花镜月如此愤怒到要杀人。 洛妃舞听完上官浅韵说的这个忌讳后,她便很想知道,上官浅韵到底和花镜月有多熟悉,才会连花镜月家族的忌讳都知道? 上官浅韵对上洛妃舞毫不躲闪的疑惑目光,她淡笑道:“洛表姐难道一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