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告诉我们就行了。”显然这话已经准备好多时,只待刘氏发话。 “烧烤?”刘氏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不过由于声音太小,正处于欣喜中的两人并没有听到。 此刻的刘氏才真正是一头雾水,啥烧烤,她从未听说过,不过管它是什么东西呢?暗地里瞥了一眼满脸笑容的刘镇和王氏,刘氏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狠厉,是他们先贪得无厌的,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而坐在门口,竖着耳朵听动静的郭氏,听完三人说的话后,心头先是划过一丝疑惑,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不理会屋子里的人,继续把挑出来的劣质黑豆扔到一边,然后再从簸箕里挑出劣质的黑豆,重复着一样的动作。 她这个婆婆可不是一般人能糊弄住的,只有她管别人要钱的道理,哪里有她送钱给别人的时候,前不久自家丈夫让她炖一只鸡给她补补身子,可她倒好,等鸡上了桌后,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冲着她一顿臭骂,如此小气之人,咋可能舍得把银子往外送。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她想送,也得人家老四一家同意不是?如今老四一家已经跟老宅彻底没关系了,咋可能把自个儿挣钱的方子拱手送给别人,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明白,亏得她婆婆总还说,她娘家侄儿和侄媳妇多么多么聪明之类的话,现在看来,呵呵,也不过如此。 刘氏抬起满是皱纹的手,撩起耳边掉落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后,神色淡淡的看着刘镇和王氏夫妻俩,“就这样?” “是啊,三姑,昨儿我们就说了,要求不高,是你不相信,现在总该相信了吧。”刘镇接了话茬说道。 刘氏闻言,并未搭话,屋子里一时之间就静了下来,半晌之后,就在刘镇和王氏两人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声音缓缓的在耳边响起,“告诉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也知道,老四他们一家可是靠着这个法子赚钱为生的,别看他们家盖了那么一座大宅子,可他们家生活的也不容易,眼看着大丫头到了说亲的年纪,老二老三还要去上私塾,处处都得花钱。而且我听老四说了,这个法子可是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如果我做主给了你们,老四一家就赚的少了,他们肯定会埋怨我的,所以思来想去,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就拿银子买吧,这样一来,也不会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镇儿,你觉得三姑这个办法可行?” 刘镇还未有所反应,坐在他旁边的王氏一听到银子二字,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只是一想到昨儿看到的那生意红火的场面,心里就跟猫爪似的,生生的将心里的异动给强忍了下来,瞪着一双眼睛,神色紧张的盯着身边的刘镇,等着他的回答。 其实刘镇刚一听到银子时,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悦,只是没有王氏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他沉思了片刻,比起以后,眼下也只有出小钱换大钱了,这般想着,咬了咬牙齿,干笑了两声,朝刘氏笑道:“三姑,虽然我是您的亲侄儿,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亲兄弟明还算账呢,所以您老说的对,咱们就按照您说的做,只是三姑,您也知道侄儿家的情况,实在是拿不出多少银子,所以三姑应该不会趁机宰侄儿吧?” 心里却想着等方子到手后,一定要给这老婆子还有那顾老四找些麻烦。 刘氏的娘家刘庄离顾家村比较远,平时很少有来往,除非是过年才来那么一趟,而上一年压根就没来人,只是让人捎来口信,说家里有病人,实在走不开,请刘氏一家多见谅之类的话,故而顾元河断亲之事,并未传到刘镇他们的耳中。 这次之所以会来,就是因为昨儿逛花灯会,无意间发现了顾老四家开的酒楼,所以才想着过来要方子。 听到刘镇的话,刘氏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里腹议着,哼,不宰你们?想的到美,谁让你们主动找上门来的,不宰你们,怎么能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镇儿,你是我的亲侄儿,咱们这么亲的亲戚,三姑自然不会舍得宰你们,只是你们也知道那方子的价值,太少的话,三姑也不好跟老四他们家交代,这样吧,你们就随便给个一百两吧。”刘氏一双浑浊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脱口就说道。 “嘶,一百两?” 听到这个数字,刘镇和王氏夫妻俩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还说不宰他们?就这还不宰他们,这明明都是抢劫了!这死老太婆还真敢张口。 夫妻俩大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