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打你?”庄鸣爵看着对方戒备的身形,紧绷的手臂,勾起唇角轻蔑一笑:“放心,你这种人,我根本不屑于动手。” 他真动起手来,陆简川那个身板也根本就不够看。 上一世,在苏池去世的那个病房里,陆简川险些被那个失去理智的庄鸣爵给活活打死。 庄鸣爵去国外拓展业务之前明明给苏池卡里划了一大笔钱,足够支撑他的手术和术后的所有开支,但是这笔钱却被陆简川偷偷挪用去做他自己的买卖,直接导致苏池错过手术,不治而死。 庄鸣爵怎么能不恨? 即便现在苏池好好的或者,每每面对陆简川,庄鸣爵还是难以遏制那股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庄鸣爵忍住那股暴戾的欲/望,抬手从沈正的手里接过一个文件袋,他把合同袋甩在桌子上:“签了它,支票就是你的了。” 陆简川恶狠狠的笑了笑:“你做梦。钱我不要了,苏池永远是我的人。” 陆简川冷笑:“你就永远看得着吃不到吧。” 庄鸣爵像是没听见,趁陆简川说话的功夫又点上了一根烟,他慢悠悠的吸了一口气,等到陆简川说完,他突然伸手抓住陆简川的肩膀。 一声惨叫中,庄鸣爵生生将燃烧的烟头摁灭在陆简川的肩膀上。 火星在陆简川那件价格不菲的西装上留下一个黑色的洞,烟气混着一种难闻的焦味蔓延开。 烟头的温度有限,只在皮肤上留下一点黑色的烫伤,但这一下,也足够给陆简川带来精神上的震慑。 那个疤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个疼,更让陆简川害怕的痛叫出来的,是被庄鸣爵攥住的另一边的肩膀。 那力道几乎要将陆简川的骨头捏碎,陆简川抬头看着庄鸣爵,不由的心惊。 那双眸子中潜藏着汹涌的杀意,他丝毫不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庄鸣爵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包厢。 等到包厢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陆简川才脚软的跌坐回沙发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他摸了一把后颈,才发现衬衫的后背,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浸湿。 —— 庄鸣爵坐上车,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还在颤抖的右手,陆简川没看错,庄鸣爵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沈正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庄鸣爵眉头紧锁拼命隐忍的样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行程有个酒会,不然我给您推了?” 庄鸣爵长舒一口气:“不用,现在就过去吧。” 他确实想找个机会喝点酒,酒精和烟的麻/痹作用在他最痛苦的那点时间确实给了他很好的慰藉。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去寻求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 “好。”沈正发动车,“定好的礼服应该已经送到了,我现在过去取。” —— 陆简川在包厢里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出去,他心事重重,回去的路上差点和另一辆车发生剐蹭,陆简川心情原本就不好,现在更是看谁都横竖不舒服。 他疲惫的回到公司办公室,刚打开门,就听见一声熟悉的“你回来了?” 陆简川一愣,猛地抬头过去,苏池正站在窗边,回头平静的看着他。 陆简川脑子嗡的一想,生怕自己那些龌/龊的勾当被发现,语气不自觉的抬高:“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地址的?”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苏池确实不知道陆简川公司的位置,他是直到后来撞破陆简川和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