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不知不觉间,午饭已经吃完了。 饭后,负责打理晓媚钱财的尺素付了账,几个人去了尺素和兰素的家中,看望兰儿和王嬷嬷。 尺素的家位于京城偏西的一座贫民区内,矮小破旧的三间土胚屋,黑洞洞的窗子和破败的院子,看起来恓惶极了。 尺素娘一听王妃到了,急忙赶上来要给晓媚磕头,被晓媚一把拉住了,说:“您替我照顾王嬷嬷和兰儿,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又怎好受您的跪拜呢?” 尺素娘岑氏激动的说:“王妃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别说给您磕头了,就是给您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您对我们的恩情呢!” 晓媚笑道:“尺素和兰素对我很尽心,您把王嬷嬷也照顾的很好,这就足够了,所以别再说什么恩不恩,德不德的了。” 岑氏道:“话虽如此,但若当时没有王妃拉一把,怕是我们当家的现在已经被下在大牢里了,我们这个家也就完了。” 尺素见母亲啰啰嗦嗦的感谢个没完,拉着岑氏说:“娘,王妃赶时间呢,您还是快点儿带她去见王嬷嬷吧。” 岑氏听了,急忙引着晓媚进了屋。 屋里破破烂烂的,没什么摆设,只有一铺大炕和一张粗劣的桌子,桌子底下是几把没有刷漆的条凳,还有一把是断了腿儿的。桌子上还摆了一个缺口的茶壶,茶壶的周围放了几个茶杯,都是粗糙不堪的地摊货。 炕上,王嬷嬷和兰儿正盖着自己的铺盖沉沉的睡着,据岑氏说,是她俩午睡还没醒呢。她本想叫醒王嬷嬷和兰儿,让她们跟晓媚说上一会儿话的,但是被晓媚拦住了。 看着她们睡得香甜,她不忍心叫醒她们。 晓媚坐在炕沿儿上,一边跟岑氏闲话,一边打量着这间破屋子,心里感慨极了。 他们家原来是做镖行的,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至少她现在的几个仆妇就是她家出去的,可现在却落魄到住这种地方,真是为难她们了。 又过了一会儿,王嬷嬷和兰儿终于醒了,母女俩在尺素娘的精心照料下,已经好多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清醒,睡的觉也比别人多,但至少她们已经有了正常的思维,只是说话和反应比别人慢些罢了。 晓媚跟她们说了几句话,对她们的康复情况很满意,又见母女俩都被伺候的干干净净的,可见尺素娘对她们照顾的很尽心,为了表彰她,晓媚拿出三百两银子,给了岑氏,说让她去买一间像样点儿的院子,把王嬷嬷和兰儿带到那里去养病,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对她们身体的恢复十分不利。 岑氏接了银子,欢欢喜喜的答应下来了,有了这笔银子,她就是把家里原来的房子赎回来都不成问题,楚王妃可真是她们一家子的贵人啊! 离开前,晓媚借口要参观一下她家的房屋,趁着参观的机会,把她们家里的粮食都换成空间的了,连她家里的缸都被她注入了许多灵溪的水,以便于给王嬷嬷解毒。 看望完王嬷嬷和兰儿,晓媚才命车夫赶车,拉她们去了京郊的望龙台看看。 马车走的很快,渐渐离开了城中,车停下来时,晓媚发现,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小渡口,渡口处有几个船家招揽生意,晓媚前世时倒是坐过几回船,但坐的都是豪华游轮,也坐过自家的游艇,但从未有过泛舟游河的经历,因此,看到那些斑驳着可慢岁月痕迹的小木船时,倒生出几分期待来,毫不犹豫的带着尺素和兰素坐到了船上。 小船悠悠,前碧波如镜,迎面清风徐来,不时吹来岸上木槿的柔瓣,在身畔飞舞,偶尔又落在船舷和衣襟袖口,虽及不上江南烟水名花,但对于看惯了深宅大院的亭台楼榭,假山奇石,在看看这淳朴自然,清新淡然的自然景色是,已是不知不觉的陶醉在了这浑然天成的景致中。 靠了岸,尺素给了船钱,兰素扶着晓媚的手下了船,晓媚仰着头看了看入的宝塔,玩笑说:“咱们也上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像太祖皇帝似的,看见青龙祥云啥的。” 兰素道:“娘娘是女子,就算看到了,也是看到金凤,断没有看到青龙的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就撩起裙裾,撒开莲足,跟上了向上攀登的楚王妃。 这望龙塔虽壮观大气,阶梯却是又高又陡,且越往上越狭窄,晓媚一口气爬到第十二层,已是强弩之末,两脚打颤,膝盖发软,眼看就要到塔顶,到底坚持不住,她靠在塔壁上,拿着帕子一边儿扇着红扑扑的脸颊,一边儿笑着喘粗气,“不行了,我要先歇一歇。” 尺素和兰素的体力和她相差不多,也都累的腰膝酸软了。一听自家的主子肯停下来歇着,两人巴不得呢,都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在没有往昔的高冷之态了。 她们虽然年纪比晓媚大,又是自幼习武,体能自然不差,但晓媚自从有了空间,就每天在里面耕种,常常忙活到半夜十分,所以体力和体能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已经提升到和终年习武的她们相差不多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