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要是喜欢吃的话今晚就可吃到,区区几只螃蟹,不值得妹妹大动干戈,” 永嘉被冤枉了,顿时不干了,她叫起来:“我何尝大动干戈了?是你的心肝宝贝儿自己要跪的,不信你问问她的下人,我有没有逼迫她?” 苏姨娘忙说:“公子,确实说妾身要跪的,不关县主的事儿,您可不要错怪了她啊。” “如何?你的心肝宝贝儿自己都说了,这下赖不到我了吧?”永嘉叉起了腰,大声声讨着说。 田景之没理会永嘉,把脸看向了嫣然,冷声说:“雪儿的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见她跪在外面,你怎能听之任之不加理会呢?你是她的主母,关心和照顾妾侍是你的职责,可你到好,非但没照顾到她一分一毫,还经常给她添堵,看见她受了委屈,也不知帮她一二,还事不关己旁若无睹,要我看,你这个主母是做够了吧!” 永嘉一看哥哥把事儿推到嫣然的身上了,气得大叫说:“喂,你能不能将点儿道理啊,是苏氏自己要跪的,关人家嫣然什么事儿啊?就算嫣然有责任照顾的小老婆,她失职了,那你呢?你照顾好她,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职责了么?纵着小妾给自己的老婆气受,为个小妾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自己的老婆,可真有你的啊田景之,你可真行啊!” 田景之被妹妹抢白了一顿,自知说不过他,拉着苏姨娘的手走了。 嫣然无辜被埋怨,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后又听到永嘉为自己抱不平,心里是感激又是心酸的,她看着田景之和苏氏的背影,哀伤的说:“多谢妹妹替我出头,只是,苏氏跪在这儿半晌,就是为了能让你哥哥怨怼我,你没让她把气撒出来,她不会善罢甘休的,终究会加倍找补回来的……” 永嘉握着拳头,气愤的说:“怕什么?有我呢,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那个苏氏兴风作浪,压到你的头上去的。” …… 晚上,晓媚本打算洗过脚就睡下的,但小白似乎白天睡多了,一直兴奋的吱吱叫着,迈着四条短腿儿一会儿屋里一会儿屋外的跑,像打了鸡血似的。 眼看它一时半会儿也睡不下,晓媚便打发了尺素几个先回去睡了,她准备再陪它玩儿一会就进空间去。 丫头们都退出去了,晓媚一手撑着腮,一手随意的在桌子上打着拍子,看小白笨拙的跟一个线团较劲儿。 那线团咕噜噜的滚动着,小白像一只娇憨的小猫似的,生出肥短的小爪子一会儿拍一下,一会儿挠一下的,又不敢离线团儿太近,因为线团滚动着,它大概以为它是活的什么动物,玩儿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吱吱——吱吱——” 因为线团儿不听话的到处乱跑,偶尔还会撞倒它,小白吱吱吱的警告着它,还竖起了耳朵,装出一副很威风的样子。 晓媚看了,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不知何时,慕容流尊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像是回自家的房间似的,随意从容,一点儿都没有擅闯别人家的愧色。 一看到他,晓媚忽的站了起来,警惕的向外看了看,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来找我么?” 慕容流尊挑了挑眉,说:“我来是想给你传递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的,既然你不爱听,那我走好了。” 说完,竟回身向外走去,只是走的很慢,似乎在等着晓媚挽留。 果然,晓媚一听母亲有消息了,顿时把男人擅闯她闺房的恶行忽略了,急切的说:“皇上请留步,您知道我母亲的去向了?” 慕容流尊回头,粲然一笑,说:“怎么,不赶我走了?” 晓媚只好又将他请了回来,说:“皇上快别吊我的胃口了,告诉我吧,这几个月来,我为了我娘的事儿已经愁的寝食难安了。” 闻言,慕容流尊又转了回来,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晓媚的脸柔声说:“你别着急,我一定会尽快的帮你查到她的下落的。” 晓媚一愣,“你不是知道他在哪了么?” 慕容流尊咳了一声,说:“我是知道了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儿,但不是她的下落,而是她的出身,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关于母亲的身世,晓媚还真不知道,因为她从未向晓媚提起过,晓媚的的记忆中,她确实问过萧氏几次,但都被萧氏给岔过去了,所以,听到男人提及,她还是蛮好奇的。 “你说吧。” 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清澈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他,眼神中根本没有前世她看他时的那种柔情蜜意和含情脉脉。 慕容流尊小小的失落了一下,才缓缓的说:“你母亲本是下江州德化县人士,你的外祖父姓萧名璧,正是德化县的县令。他为官清正,听讼明决,雪冤理滞,果然政简刑清,民安盗息,深得百姓信赖。” 只是,他命犯孤星,自幼便父母双亡,连娶了三房妻室都死于非命,第三房妻室便是你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