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用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模糊这事么? 她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你是难过的,但是好的恶的,自今以后,有我为你分担。阿泓,告诉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点点,我争取十天之内更完正文,这个flag我就立了!巴拉巴拉~ ☆、我是 谢泓把头偏过来, 慢慢地放到巫蘅的肩头, 宛如一个究竟漂泊终究找到归巢的孩童,眼眸泛起淡淡的倦意, “阿蘅,我的肩膀划到右后侧腰腹处, 又一道刀伤的痕迹, 我知道昨晚你便在奇怪了, 是那一日, 我与那个头领搏斗时不甚被他的刀锋砍伤的。” 在世人眼中, 谢泓病弱无力,难以想象,他也有被逼着和敌人性命相搏的时刻。弱肉强食,有时候不得不为。 大雪封山时,鸟兽绝迹, 谢泓的人马尽数排部在黄河岸上,他率着二十轻卫, 在过飞龙栈时,不甚撞见燕人的头目慕容逊。 这是一支困在雪山里半月不曾尝过粟米滋味的队伍, 在山里逡巡, 渴了捧着雪水融化了灌入口中,饿了, 剥点树皮就着雪水吞咽,带来的干粮撑了三日便断绝了个干净。他们是一支被遗弃的队伍,每个人都抱着必死的绝望, 等待着死亡的一次次眷顾。 他们之中,倒下了无数个袍泽,雪满乾坤,尸首无处安放,被草草掩埋在雪地里。 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片茫茫雪域里还能闯入一对新鲜的人马,他们衣着光鲜,身上还有一袋袋精美的点心,一壶壶令人闻之内热的烈酒。 “把衣服剥了。” 谢泓对那段往事还有些沉浸,时至如今,他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群人贪婪餍足、如狼似虎的目光,他谢泓从未遭到人这样的觊觎,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因为这样的眼神而却步,他们惊骇了,畏惧了。唯独他不能让,所以—— 他突然听到巫蘅这样说的时候,英俊的脸浮上来一抹困惑,偏过头,温热的呼吸沿着巫蘅白皙修长的颈项钻入她的衣襟里。 巫蘅虽然脸红,但是眼神坚定,仿佛不把他剥光誓不罢休似的。 这个眼神么,他倒是见过,不过他无比嫌弃的眼神安在巫蘅的身上,别是一番情致,他挑了挑纤长隽秀的眉梢,“好啊。”笑容迷离如笼着素洁月色的白花,氤氲着朦胧烟色。 谢泓开始解自己的裳服,抽出自己腰间的玉带,慢条斯理,和昨晚一样,他做什么事都是有条不紊的,虽然他通红的俊脸偶尔会出卖他表面的镇定,但是巫蘅喜欢他的模样,食指点在他的肩头,宽肩窄腰,很有一番看头,不过谢泓只褪了一半。 他最初的镇定,在波澜不起的巫蘅面前,已经荡然无存。 巫蘅带着火苗一般的手指,指腹点在他的肩头,那一道刀伤的根处,除却痒,就是一种温情到骨子里的酥。 “阿蘅……”他的喉结动了动。 巫蘅仿佛再把他的刀伤指给他自己看,诧异地抬起了眼眸,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目光仿佛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逊是个受不得激的人,我只设了个诓,三言两语便将他诓住了。”谢泓掩了掩唇,语调低回,“他答应,与我一决生死,与旁人无碍。” 雪山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名动天下的病弱谢郎,搅得前秦风起云涌,于波谲云诡的朝堂抽身而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