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色当前,他哪管得了那么多。何况,爱情从来都是没有道理的,又不是看谁实力强硬,美女才会爱上谁。 但被霍予然三番两次拦住,杜邈不高兴了,他恋爱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白尔对霍予然没有特殊情谊,两人之间不是情侣关系,所以,他不耐烦地挑着眉,直白地问霍予然:“您哪位啊?是她男朋友吗?不是就不要耽误人家姑娘谈恋爱,好吗?” 霍予然:“谈恋爱?和谁?和鬼吗?” 他上上下下扫了杜邈一眼,“你品味倒是挺独特。” “我们不耽误你,快去吧,莴苣姑娘喊 你呢。” 话音刚落,高塔的窗边探下来一个头,冲他们的方向喊道:“怎么还不来喊我,我都等不及了……” 是真探下来的头,看不清面貌的黑影,把黑乎乎的头摘下来,抱在手里,探出窗户外,长长的黑色头发飘啊飘。 它说话的声音跟恐怖电影里的叫魂音差不多,白尔被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霍予然催促:“去啊,没人拦你,快去谈恋爱吧。” 杜邈:“……” 他转而又去央求明九,“我们一起吧?一起吧?一起吧?” 明九转头问霍予然:“不是说这大鬼爱打扑克牌吗?” 他和白尔玩了一晚上的小猫钓鱼,这是白玩了? 白尔觉得很神奇,再一次开拓了眼界,这鬼又是爱打扑克,又是爱看童话故事的,兴趣爱好倒……挺广泛? 高塔上的大鬼听到了扑克牌三个字,兴奋起来,“打牌吗?要你命的那种!” 明九受不了激将法,“打,不打不是人。” 大鬼把手上的垂着长辫子的头一扔,“sy没意思,尤其是莴苣姑娘这头发太长太重,哪有打牌有意思?” 高塔窗子里的烛光闪了闪,彻底熄灭了。明九手里的手电筒亮着孤独的光,杜邈朝手电筒旁边站了站,低声问明九:“你真和它打牌?” “不然呢?”明九拿着手电筒朝高塔顶端上照,却因太高,光上不去,看不清。 风起,颤栗似的嗓音像是贴着人的耳边响起,“来啊,打牌啊。” “哎卧槽!”杜邈最不禁吓。 白尔绷住了脸,成功稳住。 明九不高兴地晃了晃手电筒:“打牌就打牌,吓人干什么呢?” 他从身上掏出扑克牌,“来吧,我连牌都带来了。” 这是他念了许多遍符咒的牌,保证让大鬼做不了手脚。明九得意地瞟了一眼霍予然,除了锻炼牌技外,他还是有其他准备的。 霍予然没搭理他,只细细在观察。 “一副牌不够。” 大鬼的声音缥缈,四处回响,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让人辨别不出它所在的方位。“我改变主意了,今天我们不玩小猫钓鱼,太没意思了。打到最后,也就是我钓到一条鱼,还是死鱼,没意思,没意思透了,我都玩腻了。” “今天,我们来玩掼蛋吧!” “这个我会。”明九又从身上掏出一副牌,两副牌合在一起,他洗了洗牌,“来吧,打牌吧。” 凡是有备无患,幸亏他多准备了一副牌。 大鬼:“……” 大鬼嘻嘻笑起来,在四面漆黑的环境里,满耳朵都是它尖细的笑声,“打牌之前要分好组哦。” 掼蛋需要四个人打,两两一组。 他们现在有四个人,加上大鬼,一共五个。 霍予然肯定不打牌,那正好够了。只是,谁和大鬼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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